说完她拍拍我的肩膀,笑说:“这个时候我才能拍拍你的肩膀,感受一下你被我制裁的感觉。”
我一脸淡然,倐地加快步伐。
她无奈,轻踏高跟,“欸。”随即便听到她气笑的声音。
我嘴角微微勾笑,然后抬抬山茶花轻嗅,低声道:“真不错!”
3
眼瞧着门口多个身影,在熟悉不过。
冬日已过,依旧是一副雍容富丽装扮。
我主动朝前搭话,“呀,钱阿姨,好久不见,春暖花开下的温风把您吹来了。”
钱向荣看到我,嘴角笑意立马晕开,“你这丫头,嘴贫!”
“我们离这么近,结果现在见你一面都难,以往你天天在家憋着,宁死不出门,现在好了,天天倒见不得影了。”她双手一揣,相互缠绕,继续说道:“长大了,我看这气色越来越好喽。”
我哈哈大笑,“哎呦,还不是您这风水宝地好啊,给我养的白净水灵滴。”
钱向荣听后忍不住大笑,“我就说这么喜欢你这丫头呢,嘴说话好听着呢。”
我抱着山茶花跟着搭笑。
“哟,哪买的花,挺好。”钱阿姨看到山茶花后问。
我紧紧抱了抱,“朋友的。”
欸,谋生艰难!
尹君月跟上来后也上前搭话,“钱阿姨,有几天没见了,今天高兴啊?”
钱向荣笑说,但脸色微皱,“高兴谈不上,铃铛估计是病了,不好好吃饭喽,我准备买点好吃的和好喝的带回去给它养养,这不顺道过来看看你们。”
“今个可算是巧了,平常碰上一次你们都难,今天全赶上了。”说完这句话,钱阿姨又开始作笑。
尹君月惜叹,“铃铛病了……小动物不会讲话,难受也说不清,确实需要注意和调理一下。”
钱向荣信同,点头应:“就是这个说法。”
“我家陈桦,不听我话。”她言语中颇有表达惋惜之意。
她继续说道:“孙子抱不上,养养铃铛也不那么孤单。”
“不过我们铃铛懂事着呢,又乖又听话,可爱着呢。”钱向荣说起铃铛又起满眼笑意,宠溺感飙升。
陈桦苦难言,自古忠义两难全,其他道理又何尝不是一样呢?
爱情和亲情都难以放手,但是现实割舍没办法完美衡量。
尹君月不知其中缘由,开朗说道:“您对待铃铛这么上心,诚意十足,抱上白胖孙子迟早的事,说快了,可能明年就抱上了。”
尹君月的话大概是说到钱向荣的心坎里去了,她喜上眉梢,“这祝愿好啊,好啊。”
话毕,钱向荣突然瞧上我两眼,又说:“不得行哦。”
她说:“说句心坎话,我倒想小念做我儿媳妇呢。”
我和尹君月相互看看,愣了愣后,我在一旁尴尬笑笑,立马迎合式反驳说道:“您大富大贵,陈桦哥优秀,我这条件得在努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