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可以试试。”皮皮鲁点点头。小学老师起码不会把这事张扬出去。
皮皮鲁站起来穿外套:
“用我们驾驶五角飞碟跟你去吗?”贝塔问。
“不用,你们在家等消息吧。”皮皮鲁拉开大门。
皮皮鲁驾驶汽车来到母校,看门的老头不让皮皮鲁的汽车进学校。皮皮鲁将汽车停在校门外。
“你找谁?”老头摘下眼镜问皮皮鲁。
“找徐老师。”皮皮鲁说。
“徐老师现在是徐副校长了。”老头告诉皮皮鲁,“上楼第二层。”
皮皮鲁敲挂有“副校长办公室”牌子的房门。
“请进。”
皮皮鲁推门,看见满头银发的徐老师坐在办公桌前看文件。
“徐老师,您好。”皮皮鲁问候启蒙老师。
“哟,是皮皮鲁!请坐。”徐老师当年教皮皮鲁时,对他时不时歧视一回。后来皮皮鲁出息了,徐老师每当在报纸上看到皮皮鲁的消息,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她从这件事上知道了学生的学习成绩好坏与他长大的成就无关。后来,徐老师再不歧视差生了。
“祝贺您当副校长了。”皮皮鲁说。
“惭愧。”徐老师总觉得当年对不住皮皮鲁。
“有件事想求您。”皮皮鲁说。
“只要我能办到。”徐老师说。
“我有个朋友,他的孩子到了上学年龄,我想让她上咱们这所小学,不知……”
“智力正常?”
“正常。”
“住处离这儿不远?”
“挺近。”
“可以。”徐副校长想拿这事还当年歧视皮皮鲁的债。
“只是……她的情况……有点儿特殊……”皮皮鲁吞吞吐吐。
“残疾?”徐副校长问。
皮皮鲁摇头。
“留级生?”
皮皮鲁摆手。
“品行不好?”
皮皮鲁否认。
“那她?”徐副校长想不出别的问题了。
“她不是人。”皮皮鲁终于说出了舒利的问题所在。
“你说什么?你在开玩笑?”徐副校长茫然地望着面前这个若干年前搞恶作剧的差生。
“她是一只老鼠。”皮皮鲁一本正经地说。
“老鼠?你的朋友的女儿是一只老鼠?”徐副校长盯着皮皮鲁的眼睛。
“我的朋友也是老鼠,叫舒克。她的女儿叫舒利。”皮皮鲁告诉徐副校长。
“你在和我开玩笑?”徐副校长又问了一遍。
“不是玩笑,是真事。”皮皮鲁严肃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