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它飞一圈试试?”忘拼命提议。
糕鱼氏将抽了一半的烟扔到地上,他弯下身子寻找五角飞碟的开关。
“怎么没有开关?”糕鱼氏拿着五角飞碟翻过来倒过去地看。
“是遥控的吧?”忘拼命说。
“遥控的应该有天线呀!”糕鱼氏小时候玩过遥控飞机。
“这儿好像有个门。”忘拼命指给糕鱼氏看。
糕鱼氏用小刀撬开五角飞碟的门。
“拿手电来。”糕鱼氏说。
部下递给糕鱼氏手电筒。
糕鱼氏举起手电往五角飞碟里照,忘拼命把头凑过来。
“是有人驾驶的飞碟!”糕鱼氏看清了五角飞碟内部的设施,看见了操纵台,还有座椅。
“就是刚生下来的小孩儿也进不去呀!”忘拼命边说边用手指量五角飞碟的舱门。
“太怪了……”糕鱼氏又抽烟。
“是不是皮皮鲁有能把人缩小的药?”忘拼命觉得能制出让死人复活的药水的人什么药都能发明。
糕鱼氏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马上又摇头。
“咱们绑架皮皮鲁那天,这飞碟营救皮皮鲁时,皮皮鲁是在咱们的车上,肯定不在这飞碟里。据咱们对皮皮鲁的监视,皮皮鲁家就他一人,绝对没有第二个人。”糕鱼氏分析。
“那是谁驾驶飞碟呢?”忘拼命懒得动这个脑子了,他觉得有这时间够抢两家银行了。
说实话,糕鱼氏有一定的智力,他要是把自己的脑细胞往正路上引,说不定也拥有几项发明专利了。可他自小品质恶劣,所有脑细胞天天活跃在丑恶和无聊的脑海中。
此刻,糕鱼氏调动了全部的脑细胞思索飞碟驾驶员之谜。
他的肿泡眼里闪过一道光。
“老鼠!”糕鱼氏一拍大腿。
“老鼠?”忘拼命不明白。
“皮皮鲁曾经带老鼠去医院看过病,这事当时轰动了新闻界。刚才我们去皮皮鲁家偷飞碟时也看见了一只老鼠!”糕鱼氏分析说,“没错,皮皮鲁准是训练老鼠驾驶这个飞碟!”
“咱们再去皮皮鲁家把那老鼠抓来?”忘拼命眉飞色舞。他只要一听到有坑蒙拐骗偷鸡摸狗的任务就兴奋。
“别犯傻了,皮皮鲁的老鼠能听咱们的?它保准开了飞碟直接就回皮皮鲁家去了。”糕鱼氏说。
“直接回去就好了,要是先干掉咱们再回去,咱们可就惨了。”一个同伙说。
沉默。几双贪婪的眼睛从不同的角度注视着五角飞碟。到手的一块肉,不能吃,比没肉还难受。
“他皮皮鲁能训练老鼠开飞碟,咱们也能!”糕鱼氏站起来。
“对,严格说,老鼠和咱们是同行,有共同语言。”忘拼命赞成,“不听咱们的听谁的?!”
糕鱼氏命令手下在1小时内弄到5只老鼠,他要择优录取。
一小时后,同伙拎来一只鸟笼子,笼子里囚禁着5只老鼠。它们在笼子里上蹿下跳,显然是想重获自由。
“一会儿等它们饿了就老实了,”糕鱼氏说,“只有吃饱了的人才要人权,饿肚子的人只要生存权。要让它们老老实实听话,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始终不让它们吃饱。只要一让它们吃饱,它们就想自由,想出来。”
果然,老鼠们折腾得渐渐没有体力了。
糕鱼氏将一块食物放进一个火柴盒里,扔进笼子。
饥肠辘辘的老鼠们嗅到了香味儿,他们围着火柴盒束手无策,只有一只老鼠打开了火柴盒,众老鼠一拥而上,瓜分食物。
“就要那只。”糕鱼氏指着打开火柴盒的老鼠对手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