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林司曜轻逸笑颜,同时揉了揉被她挽地一丝不苟的凌云髻
,飘下了几缕馨香的发丝,被他轻轻挂到了她白嫩无暇的耳后。
“我带大宝去河岸,这里等你吃完我会来收拾。你不许动手知道没?不
然……”林司曜说到这里,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
她当然知道那个不然后面是什么意思。刹那,不仅双颊红晕不减,连同
耳根脖子也绯红一片。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正经了,居然敢大白
天地与自己……这算是**吗?哦,老天还是在有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呢。
目光送走了嘴角轻扬眉头舒展的林司曜,与一脸惊诧不减,眼神迷茫不
解的田大宝,苏水潋捧着脸颊羞得几乎不能自己。不过,这样的感觉真不坏
。甚至是……很幸福哦,老天她也变坏了吗?
…………
“水丫头?”
田婶上门时,苏水潋正乖乖地吃好早饭,将碗碟收在洗碗盆里,擦净桌
子,洗净双手,然后回到书房,打算画些绣样。两人的冬衣要放上日程了。
“田婶?你来看大宝吗?阿曜带他在扎马步。”苏水潋指指书房南窗,
从这里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河岸边的草地上,林司曜与田大宝两人,一个负
手而立,一个半蹲着练习扎马步。
“呵呵,咱家这个臭小子呀,一碰上你家阿曜,浑身的倔驴气都没了。
”田婶站在窗前张望了半晌,随即笑盈盈地从怀里掏出几粒银裸子,约莫有
五百个铜子。
“来,丫头,田婶也不与你们客套。这些,算是大宝的束修。别嫌弃。
”田婶拉过苏水潋的手,边说边将银裸子塞到苏水潋手心里。
“不不不,田婶,你这是做什么?阿曜收大宝为徒并非为这个。”苏水
潋摇摇头,执意不肯收。并非她嫌弃少,而是这几粒银裸子,在田婶家里可
以称得上是必不可少的贴用,她是绝对不会收下的。相信林司曜也从来没有
想过要靠收徒来赚取银子。
“丫头,你听我说,我与孩子他爹已经商量好了,这些,就是给咱们大
宝学武的一年束修。我知道,这些比起外头那些学徒费来说,是不算多的。
可……”
“田婶,我是不会收的。你若执意要给,就去交给阿曜吧。”只是,阿
曜应该也不会收就是了。苏水潋摇摇头,坚决没有收下这些银裸子。
田婶呐呐地收回苏水潋塞到她手里银裸子,心里也不由地松了口气,她
不收意味着林司曜也肯定不会收。这些银裸子自己依然可以存起来给大宝将
来傍身用。
自己这个心智不健全的儿子啊,不知道还会不会如大夫所说的化淤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