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边拥着自己睡得正香的林司曜,苏水潋忍住想要伸手抚上他脸的
冲动,昨晚上什么时候与他一起上床的都记不清了呢。只记得自己是在洗澡
……洗澡……然后……
“呀!”她捂住欲要脱口而出的讶然,生怕吵了他。可一想到昨晚,自
己极有可能是被他从浴桶里裸抱着来床上,就羞得欲要钻入被子。
“还早。”林司曜闭着眼,紧了紧怀里突然僵硬的她,咕哝了一句。
“阿曜……”苏水潋羞红着脸,任由他抱着自己,一手绕过她的脖颈搁
在她婷婷玉立的双峰间,且让她的头枕在他的胸膛,另一手环在她的腰际,
牢牢固住,让她起身不得。
“还早。”林司曜再度轻吐出一个词,抱着她不肯放手。
“我与喜翠约好卯时的。”苏水潋倾听着他胸口强有力的脉动,低声解
释道。还有昨晚上换下的衣物,这几日都是他抢着洗的,害她都不好意思了
。随即,想到他昨晚上似是不悦的反应,忍不住脱口问道:“阿曜……你…
…昨晚上是在恼我吗?”
她明显低落且满含歉意的语调,听在林司曜耳里,心头划过一丝心疼。
原来,在他懊恼自己如此对她的时候,她也在同样自责呢。
收紧臂弯里的小女人,怜惜地吻上她光洁饱满的额头,顺着她弯弯的眉
眼、秀挺的鼻尖,一路找到她那双红润欲滴的香唇,深深吮住。
苏水潋颤抖着身子,承接地开启樱桃小口,在他满足的喟叹中,与他强
势霸道的舌尖深深纠缠嬉戏。
直至她抵不住长时间的秉息,满脸潮红地摊软在他怀里,急急喘息不止
。
林司曜好笑地轻点了点她的鼻尖,轻笑道“怎么还学不会呼吸?”
苏水潋羞得将头埋在他肩窝,迟迟不肯面对他的打趣。
“水潋?”林司曜将她的扳起来,让她看着自己,正色道:“昨晚上,
我没有生你的气,只是担心,担心你的身子。”有些话,不说清楚,他怕她
误会。一旦误会多了,累积成怨艾,那就未时晚矣。
“我知道。”苏水潋伸出手指,轻轻抚了抚他的唇瓣,“就这次,既然
已经答应劳婶了,就这一次。今后,我再也不会如此绣了。”她抚着他的双
唇,低低承诺。
限时刺绣有多辛苦,她自是知道的。从前,苏家为了让“苏绣之家”的
美誉长存不倒,从不曾如是规劝自己,相反,只想着尽可能不浪费时间的法
子,为自己提供一切物什,包括足够自己使唤的丫鬟。即便是娘亲,眼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