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尔伦再也忍不下去,她强硬地掐住兰波的肩膀和腰,把瘦削许多的黑发女性按在门上,愤怒地质问起来,
“为什么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
平静的,平静的,平静的平静的平静的平静的平静的平静的平静的——
令她陌生的平静,令她厌恶的平静,令她烦躁的平静,令她难以忍受的平静。
兰波没有抬头,她就狠狠地捏住兰波的下巴,强迫着对视,
“兰波,是我背叛了你,我朝你开抢了,军队被引来,你因此不得不强行读取那个实验体,爆炸也由此产生。”
魏尔伦咬着牙质疑,
“是我害你流浪在这里,是我害你重伤未愈——你恢复了记忆,为什么不生气!?”
“……波琳娜。”
兰波平静地开口,
“放开我。”
“哈——对,就应该这样。”
魏尔伦僵硬地笑起来,
“你生气了,就应该这样。”
她不但没有放开兰波,反而捏得更紧,直到看见兰波吃痛地皱眉,才稍稍放松一些,
“你生气了,兰波。”
人造神明凝视着自己曾经的教导者,
“我讨厌你,我背叛了你,所以你也讨厌我,你恨我,你现在正想办法挣脱我,然后狠狠地揍我,用你的战术、你的彩画集打断我的手脚,把我绑回法国——”
“——波琳娜·魏尔伦。”
兰波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现在的我打不过你。”
作为人体最精密的器官,大脑的状态对异能力的使用影响很大,以她现在的情况,甚至都不一定能算得上是超越者,更别提跟魏尔伦对打了。
这句回答像一只细小锋利的袖箭,划开皮肉,尖锐地钉在魏尔伦心脏上,却也神奇的,让砰砰跳动着的不安消泯下去。
魏尔伦轻轻松开她,又把她打横抱起来,放回床上,
“那就好好养病。”
她甚至有些莫名的雀跃,
“等你养好了身体,再来揍我。”
“……”
“哦,这里已经被我征用了,那个废物不会有意见的。”
大概觉得兰波的沉默是在疑惑,魏尔伦又轻声解释道,
“等会儿让他送晚餐过来,兰波想吃什么?”
“……”
轰—————
“!?”
太宰治警惕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