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还是帮忙叫了辆车,叮嘱司机把人送到医院。
正是上下班的高峰时段,路上拥堵,车程漫长。
半个多小时才到目的地。
下了车,站在医院门前,秦青的头痛感其实已经在过来的路上缓解了很多。
就是那么一阵儿,来势汹汹的。
但出于以防万一的考虑,还是老老实实进去排队问诊,挂了专家号。
听完秦青的症状之后,医生考虑了一下,问了她几个不大相关的问题。
“最近有没有注意力不太集中,做事情容易出错的情况?”
秦青想了想,然后点了一下头,“有……”
医生又问,“家里人有什么遗传病史吗?”
“应该……没有。”
她也不能确定,毕竟她也没有见过亲生父母,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家族遗传病。
她微微抿住唇,“我的情况很严重吗?”
医生抬头看她一眼,安抚道,“你先不要紧张,只是初步推测而已,不一定是真的。”
又问,“身体上有没有遭受过什么严重的外伤?比如——被钝物击中过头部?”
秦青捏着自己手心,发现竟然出了薄薄的冷汗。
她回说,“出过一次车祸,病愈后忘记了一些事。”
医生点点头,低头在诊断单上潦草写了几笔,递给她,“先去做几项常规检查吧。”
第52章第52章
薄林怀疑自己起身的动静是不是变大了,这几天只要他起身下床,青青一定会惊醒。
然后愣上几秒,乖乖穿好拖鞋下床,陪他一起去盥洗室洗漱。
今天也是如此,但又不完全一样。
洗完漱,简单的吃完早餐,按理说该是正常的胎教时间了。
薄林也不知道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也许是青青凑上来的嘴唇,也许是附在耳边的那句——三个月早过了。
试探,纠缠,一发不可收拾。
湿漉漉的小巷长满幽深缠缚的水草,有船驶入巷口,乘风破浪,连带把水草冲撞得摇摇晃晃。
亲密厮杀中,船身尽数沉入,只有微微颤抖的船尾时而浮出水面,带出深切纠缠后的甜腻微腥。
薄林在这个早晨完成了另一种形式的“胎教”,和他一起努力过的“同谋”正溺过水一样失神,张着嘴巴小口而虚弱的呼吸,眼角鬓边不知沾的是泪还是汗,把整副面颊都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