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兵器。
”
“在哪?我咋没看到?”赵都安扭头,好奇瞅他。
老徐睁开眼睛,示意了下二人行李。
赵都安麻利地起身,拎起了从沙漠开始,老徐就形影不离身的那个大褡裢。
“打开。
”
老徐说。
赵都安解开褡裢,从里头还真抓出来一件兵器出来。
形态细长,用破布缠绕着,他飞快解开,不禁愣住。
房间中蓦然亮了一瞬。
褡裢里,竟当真裹着一柄剑。
一柄握柄细长,剑身密布暗红花纹,不知以何种金属铸造,边缘锋锐异常的宝剑。
没有剑鞘,就只一把孤零零的剑。
风拂过,赵都安的一根头发掉下来,轻轻飘在剑刃上,顷刻断成两截。
老徐伸出手,捧在赵都安手中的剑,突兀微微震颤,继而自行翻转,落在端坐浴桶中的太祖粗糙的掌心。
赵都安愣了下,因为就在方才,他隐约看到了老徐气海丹田,透过肌肤隐隐显出一道模糊的龙形。
与此刻他体内的龙魄有些相似……
是了,所谓龙魄,本就是太祖皇帝一身内力凝聚而成。
传记中也曾说,大虞太祖是双脚丈量大地,走过山海后,才炼出一口玄黄气。
没来由的,他心中明悟了什么。
“你有剑为什么不用?”赵都安忍不住说。
老徐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一刻,画卷中的大虞太祖生动的好似一个活人,他那略显僵硬的脸孔上,第一次显出人性化的表情,好似于此刻,活了一般。
“因为此刻的我,还没有这把剑。
”
老徐随手,将宝剑丢回给赵都安,浓密胡须下,嘴唇好似笑了笑:
“送你了。
”
赵都安愣了下,鬼使神差问了句:“它叫什么?”
“剑名,太阿。
”
……
……
外界。
就在赵都安陷入回忆,悄然勾动气海丹田中沉睡的龙魄的同时。
皇宫一角,恢弘的太庙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