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鞋子和衣服下摆,更是早就泥巴点点。
凤无忧自己都走得很狼狈,想着萧惊澜那种洁癖,立时有点担忧。
结果转头一看,萧惊澜气定神闲,别说衣服干干净净,就连鞋子上都没有什么泥。
凤无忧瞪着眼睛:“萧惊澜,你怎么走的!”
为什么他们都这么狼狈,萧惊澜却一点事儿没有。
萧惊澜伸手拂去凤无忧额角一根发丝,淡笑:“练功。”
练功?
合着这男人一直都在用轻功?
可就是轻功,也没见过这种方式。
萧惊澜又补充:“也不全是轻功,还有目力。”
第一时间判断出下脚处的软硬虚实,该走实的时候走实,该运内劲提气的时候提气。
一路走来,看似闲庭信步,但最花功夫的,说不定就是萧惊澜。
“你不累么?”
凤无忧吐槽。
萧惊澜神色不变:“习惯了,先前练功不便,时间又不多,只好每时每刻都想办法让自己练功。”
凤无忧顿时呼吸一滞。
他所说的先前,应该就是中毒卧床那时候,这个男人重伤一场,功夫不但没有落下,反而更上一层,除去那些珍奇宝药之外,靠的,就是他这份强悍的意志力。
那时候得有多艰难,才能让他这么逼着自己?
这男人,简直就是故意来让她心疼的。
就在凤无忧心脏揪着的时候,萧惊澜忽然开口:“小凤凰,可要帮我练功?”
凤无忧一怔,就看到萧惊澜向他伸着手:“我抱你。”
加点份量,自然练功的难度更大。
一瞬间,凤无忧脸红了。
这男人撩人不带提醒的。
也是她傻,听到小凤凰三个字就该知道他不说正经话。
“一边去!”
冲着萧惊澜扬了扬拳头,凤无忧继续转头走路了。
只听到,轻笑声从萧惊澜的胸膛里震动出来,心情很好。
程知节和一同出来的属下们已经绝望了,对主子洒狗粮的行为表示:你们尽管洒,我们接着就是。
被萧惊澜这么一打岔,凤无忧倒也想试试他的方法。
只是,说着简单,真要做起来,实在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