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佑轻笑,语气轻蔑,“你敢杀我?”
周海通顿时语塞,现在城里都是大军,谁敢明目张胆杀人?
不过他也不是被吓大的,脸上厉色一闪,黑洞洞枪口下移,瞄准下身,手指勾动。
就在他扣动扳机瞬间,一根木棍破空而来。
“咔嚓!”
眨眼间,木棍击中周海通手腕,刺耳骨骼断裂声响起。
“啊!
!
!”
手枪脱手而出,他抱着胳膊惨叫起来。
陈佑冷笑一声,“嚎什么嚎,还不快滚!”
周海通喘了几口粗气,额头冷汗直冒,恨恨说,“现在是冼家家事,你有什么资格管!
你再不走,我可报警了!”
陈佑有些无语,你一个帮派份子,竟然能想到报警?
不过他早有准备,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字据,“看看吧,岳父大人三个月前,可就将遗嘱交给我了!”
冼怡闻言一怔,赶忙抢前一步,夺下字据,逐字逐句看了起来,
“立遗嘱人冼登奎,男,65岁,四九城人,住西城。。。。。。
因余年老体衰,恐不久于人世,为定家庭之规,防身后之争,特立此遗嘱。
财产情况如下:宅院。。。。。。农田。。。。。。
正室刘氏亡故,有嫡女冼怡,已许配给江南人士,陈佑陈启宁。
若我亡故、失踪,二人继承冼家全部财产。
现有侧室李氏、王氏,二人无所出,由冼怡安排发落。”
“爹。。。。。。”
冼怡红了眼眶,指尖摩挲着纸上熟悉的字迹,泪如雨下。
原本以为爹只是失踪,现在爹亲笔写的遗嘱出现了,她如何能接受?
两位姨娘心里一惊,赶忙上前查看,越看心里越惊。
周通海忍着痛,上前夺过遗嘱,仔细一看,果然是冼登奎字迹,上面还有签名和指印。
不过那又如何?
他猛的将字据团起,塞进了嘴里咽下,冷笑说,“姓陈的,字据没了,你又当如何?”
陈佑笑眯眯又掏出了一份,在手里抖了抖,“为了防范小人,岳父可写了好几份哦。。。。。。”
在小木刺和小石子折磨下,谁能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