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小石头忽然伸出小手,迅速地抓住一条小小的锦鲤。他转身,献宝似的高举小爪:“干娘!王妃!我抓到鱼啦!”
赵清欢勉强扯出笑容:“小石头真厉害。”
小石头嘿嘿一笑,又蹲回池边,小心翼翼把捉到的鱼儿放回水里,嘴里嘀咕着:“鱼儿不怕,我只抓你,不吃你哦。”
鱼儿灵活甩尾巴,咻地游走了。
。。。
夜深人静,江初月和谢临渊相拥而眠。
谢临渊白日忙碌许久,已有些疲惫。他凑到江初月耳边,说:“听说礼部侍郎家的夫人,用梅花木为礼部侍郎做了一支木簪,本王真是羡慕。”
江初月想翻白眼,安抚道:“行行行,有空也给你做一支。我可不擅雕发簪,我选一截木头,让府里工匠做。”
如今谢临渊的一身行头,从发冠到鞋袜,他全都要江初月亲自打理。有时候看到别家男人有什么,谢临渊也会故作不经意告诉江初月,盼着江初月也给他来一份。
谢临渊勾起唇角:“好。”
江初月心里还惦记着秦将军和使团的事儿,她向谢临渊打听使团的事。
谢临渊将她揽在怀里,低声道:“士兵铁骑在陨星崖搜索半月,没找到秦素玉和那副使。你可知,那副使来历非凡。”
江初月眨眨眼,好奇:“他难道还有别的身份?”
谢临渊颔首,凑到江初月耳边说了几个字。
江初月杏眸圆睁,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压低声音小声问:“堂堂北越皇帝竟扮作使团的副使来京城,他好大的胆子。”
往些年,北越国力略胜大庆一筹。
后来北越几个皇子争皇位,北越国力日渐衰退。而庆国这边又崛起了摄政王,牢牢把持朝政,庆国兵力增强。
北越新帝登基,革新政策,两国势均力敌。此次北越主动求和,两国本该前途光明。
可谁知,北越皇帝居然偷偷摸摸躲在使团里,还在庆国境内失踪!若是迟迟找不到北越皇帝,北越必乱,庆国也会受到波及。
谢临渊叹气:“静观其变。”
他暂时把北越皇帝失踪的事压住,增兵北境,早做防备。若是北越皇帝真的死在庆国,战事再起,谢临渊亦有应对之策。
大不了把北越吞入庆国版图,一了百了,就是耗费的时间长了些,劳民伤财。
江初月靠回他怀中,心中默默祈祷:愿秦将军与那位胆大妄为的北越帝王,都能平安归来。
又过了几日,兴许是江初月的祈祷有效,陨星崖那边传来喜讯,萧戟在一处隐蔽性极好的山洞里找到失踪多日的秦素玉和北越副使。
两人虽侥幸生还,都负了伤。
秦素玉伤势较轻,只是些皮外伤;而那位副使则不幸摔断了右腿胫骨,伤势严重,无法行走。
萧戟护送这二人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