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马尔的脸由白转红,额头上暴起青筋:“你明明说过——“
“将军!
“
M女士厉声打断,“请注意你的言辞。
我国与贵方的所有合作都建立在合法、透明的基础上。
“
宋和平欣赏着卢马尔的表情变化,适时地插话:“M女士,我手上还有一盘录音带,记录了昨晚卢马尔将军的谈话内容。
他们详细讨论了如何在政变后清除我的团队,以及如何瓜分北部矿区。
“
电话那头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M女士似乎在快速查阅什么。
“宋先生。
“
她的语气突然软化:“这显然是个误会。
我可以保证,英国政府绝对尊重您和您团队在塞纳共和国的合法权益。
“
“那就好。
“宋和平微笑着说,“既然如此,我希望参加过几天你们和法国人之间在布塔雷举行的调解会议。
毕竟,我的部队现在已经控制了北部三个矿区和塞摩尔山区,我有权代表当地。呃……代表安全承包商发言。
“
帐篷内一片死寂。
卢马尔瞪大眼睛,嘴唇无声地蠕动着,像是离水的鱼。
“您的。部队?“
M女士的声音明显提高了八度。
就在这时,一名军官急匆匆跑进帐篷,在卢马尔耳边低语了几句。
卢马尔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报告说达尔富尔方向有两千多名武装人员越过边境,占领了矿区。“
他的声音干涩得像在喉咙里撒了一把沙子。
宋和平惬意地靠在椅背上:“啊,看来我的同事们效率不错。
“
他对着电话补充道:“M女士,我建议贵国空军今天不要靠近塞摩尔山区。
我的人刚在那里部署了两套萨姆-6防空系统,雷达还没调试好,万一误击了英国飞机就不好了。
“
电话那头传来杯子打翻的声音和一阵急促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