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云姨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笑着应和:“那就好,那就好。”
时间太晚,不够瑜伽,叶若柔径直看起了报纸。柯羽盈又嚷着要帮忙,云姨这次竟没有推诿:“好啊,好啊,正需要你。”
神秘地扭头看眼外面,低声说:“你还是先去把被子叠起来吧,被子底下你自己注意些。”
不是要自己帮忙,怎么又赶人,还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柯羽盈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去整理被子,
昨天的情景现在还让人脸红,尤其小房间里乱糟糟的样子,看来折腾得够入戏啊。
被子底下有什么,柯羽盈探手掀开。
☆、合伙逼良……
蹑手蹑脚,轻功堪称飘逸;还是不幸中招;叶若柔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女主。报纸放低一度,高高在上的语气:“手里拿的什么。”
两人已同床共枕;还有什么事需要遮遮掩掩的呢。
我这是为你好啊,不想你面子上过不去。刚想溜;叶若柔就依着腿长的优势华丽丽的把柯羽盈的
手臂抓出来。
话说;这小内内好生眼熟;叶若柔脸微微有些粉;只是看眼柯羽盈就悄悄往深粉发展:“额;那个,你这里没事吧。”
云姨刚好从旁边经过,本来手想指着柯羽盈;被这么一惊就摸上了自个的脖子。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啊。柯羽盈傻气地摇摇头:“没事啊。”
一路上也不好好开车,还专盯着我看什么,中邪了,其实从昨晚到今早叶大总裁都不太正常。已然有了肌肤之亲,除了像征性地说句,我会负责的,其它啥意思呀。
还是李秘书比较直爽,见面就凑上前:“小柯,昨晚去哪里鬼混的。”
被监视了么,柯羽盈第一反应就是她怎么会知道昨晚的事,还有刚刚基本见到每个人都不怀好意地对自己笑,定然有隐情:“嘿嘿,你这是什么意思?”
“呐,清早起来都没照镜子吗,还好几个草莓呢,别告诉我这么明显的东西是蚊子咬的哦。”李秘书随手把镜子递到柯羽盈面前。
凡事求速从简的人呢,通常觉得穿衣服照镜子,完全等于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所以才会造成这种悲剧,锁骨边上一小块,渗着紫红的印记,周边还有好些浅淡的。
曾经隔墙有阿姐,夜深常谈床头戏。好一段时间,柯羽盈对某些女人身上突然多出来的红色印记
感到异常的恐惧,因为那些不诚实的人竟然告诉她是晚上虫子爬到身上弄的。如此多次后,不对呀,为什么三楼的学姐和四楼的学姐都碰到了这种虫子,自己却连见都没见过。
这就叫仗老欺纯,还是男同学比较诚实教导柯同学,此印大有来头,名为草莓,其中细节繁复不便言传,你——自己在胳膊上吸上两口就明了。
亲身试验果然,此虫子非彼虫子。只是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柯羽盈狠不能再去洗手间偷件外套。对了,早上叶若柔是不是看见了。
“水温不对。”指尖刚碰到杯壁,叶若柔就缩回来,语气比平常缓和许多。
敏感到这种程度,可昨天干那事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一下力度对不对。柯羽盈满肚子的委屈:“你看我这里的草莓温度多少?”
不明白她的意思,出于负责的表现,叶若柔探出手,摸上凹凸有致的锁骨:“36度。”
废话,我本来就没病,竟然跟老子装起傻来了。柯羽盈大有被戏耍的感觉:“你不是说要负责,结果呢,你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猜我昨夜的风流事嘛。”
原来是为这个,叶若柔用笔敲着额头,眼神依旧流连在锁骨处:“我知道有个办法可以去掉。”
没听过啊,是热鸡蛋,还是冰镇,柯羽盈愣着:“你以前帮别人去过?”
“很快的,你过来。”指指身侧,叶若柔示意柯羽盈走近一点。
什么工具都没有,会推拿,还是吸星**,把印子吸掉。还是不靠谱,柯羽盈站着没动。
“柯助理,请问还需要我再重复吗?”
话刚出口,手就顺势把柯羽盈拉近,唇已近了脖颈,顺着方向,温热很快覆上原本红着的位置。
该死,闭眼睛似乎形成了一种本能,微仰着头的柯羽盈掌心捉力,叶若柔却已然如同一块磁铁,和自己缠绕在一起,推不开,也不想推开。
敲门的声音,像弹针般扎入太阳穴,两人同时松手,柯羽盈理着衣襟。没想门把突然启开,她只好就着叶若柔的膝滑下:“叶总,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弄湿了,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