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确的告诉你们,你们俩要是想不开去搞什么姜南柯,那澳大利亚的宣传我就不去了。”秋昌民看向一直没说话的理事,“您不会也那么想不开吧?”
从头到尾就只是吃菜喝酒的理事很是悠闲,仿佛这个局跟他没什么关系,确实也没什么关系。这位开口就是,“姜南柯是tvn的股东,前年还只排在第位,顺位第的第。今年不知道,她好像一直有在收购。”
消息渠道比所有人都光的理事放下酒杯,“菜还不错,散了吧。”说着起身,连带剩下人都起身。
制作公司的理事,拍拍表情十分僵硬却还记得要送他出门的经纪公司社长,“送就不必了,太麻烦。”说完转身,在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扭回头,好似突然想起来,“去年tvn年会,我有幸跟姜南柯xi见过一面,她就去喝了杯酒就走了。我们要送她的时候,她也说太麻烦了,没必要。”
理事出了门,导演冷笑一声,“你得鞠躬的人要朝姜南柯鞠躬,你算什么玩意儿。”
导演也走了,门再度关上。
李秉宪颓丧的靠在椅背上,一次性接受信息太多,脑子要炸,看向制作人,你不走?
制作人不止不走还给他倒了杯酒呢,“我呢,跟姜南柯有一点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仇怨,平时惹不起,但你要是有办法捅她一刀,我是很乐意帮忙的。”
愣怔一瞬的李秉宪沉着脸摇头,“我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就是有足够的自知之明,都已经知道惹不起了,就别自寻死路。”
制作人好似什么都听他的,“确实也惹不起,可你接下来要怎么办,不是说道歉她都不接受吗?”
李秉宪垂头点烟,含糊的开口,“我自然有我的方法。”吐出一口烟雾后,把胸口的郁气也吐出去,看向制作人,“多谢您,这次,当我欠你一次,我这个人有恩必还。”
“哎~说这个干嘛,我也没帮上忙,喝酒喝酒。”
酒喝完,人散场。
制作人坐在车里,半醉不醉的给姜南柯打电话,告知今晚的局前因后果,以及,“你要小心李秉宪,鬼知道他所谓的办法是什么。”
睡的迷迷糊糊被电话吵醒的姜南柯,给这个故事搞得有些迷糊,“那帮人不知道学长是首尔大的吗?李秉宪找你密谋来搞我?”
“理事肯定知道,导演不确定,李秉宪能知道什么,他顶天知道我资料上写着高中毕业的学历。说不定以为我跟他一样没脑子呢。”首尔大肄业的学长打了个哈欠,酒喝多了犯困,“你自己注意,我挂啦?”
学妹让他等等,“我们、四年没见,你给我打通电话就为了说什么李秉宪?”
“我得讨生活啊大小姐,李秉宪对我来说是条不错的人脉呢。”学长玩笑道,“、四年没见你号码居然没换,我都想着打不通就算你倒霉了。”
姜南柯‘哼哼’两声,“打不通你也能找到我,教授还在呢。”
“行了,别贫了,挂。”
“我请你吃饭~”
“行啊,等我睡醒的。”
这位学长是谁?姜南柯无数学长之一,首尔大无数辍学生之一。
隔天,跟临时约的学长吃过午饭后,姜南柯跟早就约好的孔佑在一家港式中餐见面吃晚饭。
饭桌上,姜南柯跟孔佑分享了,学长做‘卧底’的故事。孔佑就很好奇,这位奇妙的学长跟学妹的故事。
“我们学校辍学率很高,越是好的大学辍学率就越高,学习压力太大。”姜南柯感慨自身,“我要不是怕丢脸,被全世界知道我辍学,我也学不下去,我还得兼顾行程呢,教授又搞双标,死都不给我毕业。我都被逼的拍了部电影。”
孔佑听了就笑,他想起来那部电影了,还想起来这位‘石破天惊’的,让所有音乐导演起立鼓掌的获奖感言。
看他那个笑容就知道不对劲的姜南柯瞟了他一眼,往嘴里丢了颗虾饺,吃的脸颊鼓鼓的,再继续说故事。
当年姜南柯遇到这人的时候,他已经辍学了,在片场打工。这位根本没脸拿出什么首尔大肄业的学历,对外找工作都写高中毕业。那高中毕业能干嘛,啥也不是啊。
“好像是98年还是99年。”
“那么久远?”
“很久远。”
故事发生于很久很久之前,高中毕业的打工仔在片场的灯光组干活,做的就是搬搬抬抬的杂事。那是个广告片场,拍的还是那种硬照的广告不是视频。
姜南柯注意到这个打工仔时,对方正在挨骂,骂他的人话非常脏。缘由是打工仔私自动了灯架,是在灯已经调试好后,他去挪动了灯架,跟原本定好的光就不一样了,相当于现场要重来挑灯光。那他肯定会被骂啊。
可重新调整好的灯光在姜南柯看来没有之前打工仔失误弄的好,她就是有话直说,直接就说了,让小哥按照他的来。骂小哥的那人,赔笑冲艺人解释,打工仔什么都不懂误打误撞未必能弄出一样的。姜南柯就说,让他试试呗。
这一试,灯光ok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