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什么人也没有,我不过是看见一只猫在躲雨好奇的不得了,怕她淋湿了,怕她不知道找一个合适的屋檐。”
白云开门去看,见外面什么都没有,转过头问:“猫呢?”
“可能走了吧。”
皇甫霖说:“那次,你开了门又关上,我心情与其说是绝望,不如说有了想要出家的念头。”
清娘反驳说:“那你为什么不出,后来又死厚着脸皮纠缠什么。”
“我哪里纠缠了,我感冒了。”
淋雨之后,任凭皇甫霖的身体强健过人,也病倒在床上,一段日子没过去罗唣清娘。清娘觉得奇怪极了,有意无意的向身边的人打探,大家都说不清楚。
宇文清蹦蹦跳跳的过来,师傅病倒,她才能有空放假,所以人不快乐的事,她倒是高兴的不行。掀了帘子就进来,“娘。”
“清儿今日没上课?”
“已有数天不上课,师傅病倒。”
清娘的心咯噔了一下,心里道了一声‘难怪’,难怪这几天都不见出现。“可有请大夫看过师傅?”
“嗯,明秀姐姐医术高超,现在有她帮忙诊治,相信师傅过几天就会大好。”她说着倒有些不乐意,师傅一好,她偷懒的日子立马就要结束。
“你这表情似乎不大乐意。”
“没有,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恐怕你非真心,是否又在想着偷懒?”
被戳破心里的小算盘,她也不怕,反正她这死德性,她娘清楚的很。“是,不过我待会儿打算去看看她。”
“这样才是好孩子,我同你一起去。”
清娘与宇文清去看皇甫霖时,她正病卧在床上,安安静静,脸上带着异样的绯红。
清娘问明秀,“她可是烧了?”
“嗯,几天不退。”
“做什么突然感冒?”
“淋雨。”
“她这样不爱惜自己。”清娘有些生气,连脸色都变了。“连自己都不爱惜自己,如何值得人去爱。”床上的皇甫霖模模糊糊的听了这几句话,睁开眼睛来,斜看着清娘,一时滚滚泪水随脸颊落下来。不知是因为清娘来看她而激动,还是因为听了清娘这两句而感到心酸。“你又起来做什么,何不躺下,不休息如何能好。”清娘快两步走到皇甫霖跟前,按住她要起来的身子,将被子掖的结结实实,皇甫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清娘脸上,那目光复杂起来,说不清楚道不明白。
清娘撇过头去问明秀,“是否用药了?”
“我家主子怕苦。”
“怕苦也得吃,放了糖吃也好。快去把药拿过来,不吃药如何好的快。”她又对皇甫霖说:“你何必自己糟蹋自己,你这样谁会心疼。”皇甫霖不说话,“别这样看着我,我是不在乎的,我一个人自怜尚且来不及,哪有那个能力来心疼你。”
这算是对皇甫霖的委婉拒绝,她不过是人家的小老婆,还是小老婆里最小的那个,排名都是靠后的,哪有什么自由,哪有资格去爱人,她早就不存此念了。
不求幸福,但求不那么不幸。这一向是她的人生准则,比她活的糟糕的多了去了,她应该知足。
皇甫霖问说:“你是不是自那次开始对我有好感。”
“没有,完全没有,看见床上躺着一个病怏怏的笨蛋而已,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好好休息,这之后就有的忙了。”
“说的也是,白日逐渐变短,夜晚加长,正是缠绵温存的好时光,清娘你好聪明。”皇甫霖笑的坏坏的,一把抱起清娘,放在床上推倒。
翌日,皇甫霖带着文书去找东方岚。
东方岚心情好的都快唱歌了,皇甫霖左右的打量她,“发生什么好事了。”
“不告诉你。”
“切,小气。我也不告诉你。”
皇甫林也哼,昨晚摇了好几次床,果然是精神境界都跟着上了好几个档次,女人就是要抓着美好时光,享受享受。她撇了一眼东方岚,一看就知道是个地底下埋着的女儿红,还没开封的样子。
东方岚问道:“你做什么来?”目光扫过皇甫霖,见她脖子上还留着牙印,虽然只露了很小的一点,不过也够让人遐想了,东方岚笑着红了脸。
“哟,羞涩了。”皇甫霖打趣道。
“是,为你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