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汭接过来一看,已自笑了,笑的比花自芳还甚,花自芳有些不高兴道:“是什么意思你说与我,只顾着笑话我,我没什么学问你以前不知道吗。”
水汭坐过去搂住他道:“这是什么意思,说可说不清楚,不如我演给你看。”
花自芳有些奇道:“怎么演?”
水汭横抱起他,走到床边,花自芳方醒悟过来道:“不用你演了,我明白了明白了!”
水汭却已把他放在床上两只手压在他肩膀两侧道:“不行,得演,你既问了我,我就得尽职尽责的解释给你。”说着伸手扯下花自芳裤子,稍稍犹豫了一下,便俯身含住。花自芳“呀”的一声想坐起,却被那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意迅速淹没。他下午才沐浴过,那里倒是没什么味道,水汭一边吞吐,一边伸手到他后面扩张。
花自芳从未领略过吹|箫的快意,才过了片刻身子就一抖,水汭估摸着差不多,忙退开,用手撸了几下,花自芳便弓起身子泄了出来。水汭把那阳华抹在他已松软了的后面,又摩挲了一会,才把自己早就勃发的巨物送了进去。
花自芳后面已许久没有用过,此时进去自是有些疼痛,轻轻痛叫了一声,水汭耐着性子不动,又去抚摸他胸前。先前水汭就发现花自芳胸口极为敏感,此时隔着外衣摸过去,那两点果真已是如两颗小石子一般硬了,他又捏又揉了一会,花自芳嘴角已是泻出一声声低吟,后面也越来越紧。水汭见时候差不多了,才慢慢动起来。
折腾了一个时辰,到最后花自芳连手都抬不起来,却算是实实在在明白了何为“颠鸾倒凤”。
第28章 第二十八回 患难真情自芳终悟 同根相煎水漪操戈
半夜里水汭忽被敲门声吵醒,看了看花自芳正睡得深沉,轻手轻脚披了衣服出来骂道:“大半夜的是要做什么?”
那侍从后面却跟了一个军官打扮的年轻人,那人见了水汭就即跪倒道:“太子,是谢大人命我前来的,有重要事情要与太子回报。”
水汭一惊,谢鲸此时来找,必定是有大事,忙慌着把衣服穿好,随着那军官就去了谢鲸所住的偏殿。
谢鲸正等着他来,见了他也不顾得行礼便道:“太子,前次你嘱咐我时刻注意些,今晚兵士们巡逻时竟真抓到一个混进行宫来的,我看着像是刺客,也没敢先审,把他拘了起来,只等太子来了发落。”
水汭皱眉道:“此人现在何处,马上审。”
被抓到的刺客疑犯身上穿了太监衣服,显是打扮成太监混进来的,只不知是何时混入。水汭看了他半晌道:“你知我是谁吗?”
那人本一直低着头,听到水汭问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道:“认得,当朝太子。”
谢鲸大喝道:“见了当朝太子还不跪下,你太放肆了!”
那人似是冷笑一声,只听他说道:“此时是太子,谁知以后还是不是?”
谢鲸又要发飙,水汭拦了他,又问那人说:“你们进来行宫几个人?是想行刺圣上?”
那人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哈哈一笑道:“圣上爱民如子文成武德,我为何要行刺圣上?”
水汭一顿,有些不信道:“那你混入行宫来是想作甚?”
那人斜睨了他一眼道:“太子,你只知有刀俎,却不知自己是鱼肉吗?”
谢鲸已是勃然大怒上去把那人踹倒在地,口中骂道:“你这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在太子面上大放厥词!”
水汭忙叫谢鲸:“别动手了,马上派人行宫里四处严查,他必不是一个人进来的,肯定有同党,务必要抓到。”他本在太师椅上坐着,忽猛的站起道:“不好,他们若是冲着我来…”
此时外面有人跑进来回报道:“太子,谢大人,不好了!太子寝殿走水了!”
花自芳正睡着,梦见自己站在炉子边煎药,炉子里的火燃的噼里啪啦,那砂锅里的药汁却只不沸,心急的他跟什么似的,不知从哪里找了把扇子来扇风,火只越来越大,砂锅渐渐的沸腾起来,冒着热气,他擦了擦额头大汗,却觉这火大的不像样子,一会功夫竟是把把炉子砂锅都烧没了,燃着的火舌蹭蹭的朝着自己蹿过来。
猛地惊醒,却恍惚间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火海中,竟是真的走水了。
睡前和水汭一场折腾,他此时身上酸软无力,拼了力气从床上爬起来,想从门边出去,门框子却咣当一声掉了下来,着成了一片,外面似是很多人喊着走水了救火之类,自己却无法出去。
不一会就被浓烟呛的咳嗽,嗓子里一片火辣,忙扶着床柱子喘气,心中惊怕不已,莫非今日就要葬身在这火海之中?
这当口,门口忽的闯入一人,进来口中只叫道:“小花,你在哪里!”
花自芳忙应着道:“我在这…”嗓子却已被烟熏哑了,那人瞧见他,也顾不得身上火星,忙大步跨了过来,抓住花自芳手臂道:“幸好你无事!走,我们快出去!”
花自芳定睛一看,却是北静王水溶,此时他脸上已满是污黑,衣服也烧毁了一些,抓着自己的手温度异常的高。
水溶把他拽着两人往外面走,火却烧的更旺,门口被堵死了,试了几次,却只无法出去。
花自芳不禁悲从中来道:“我们今日看来是难逃一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