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的惊呼在人群中不断传开,原本的沉静在出现“意外”后显得有些浮动。
“静。”最先待在台上的中年男子在确定所有阅典的游行人马都已经就定位后,他再度开口。
一声静,果然有其威严,让台下数百、数千双的眼睛顿时移交注目。
“月影及他国的人民请不要惊慌也不需要意外,首先感谢眾人不辞劳苦的前来参加我国国主的承继大典,因為我国国主体谅月影刚復的困顿,又因自身没有多大的功辉足以担当月影復国的国主,因此这次的承继大典并不是故意恶意缺席,而是為了之后有实体的绩效之后再行举礼,但国主一片仁心忠怀,希望藉此机会让大家知道,月影确实復国,希望在这七天能让全国上下都体会到这一事实,也望不论月影或他国人民都能尽情享乐……”中年男子以平稳的语调逐一述说,自信的语气流於言表。
似乎确定底下的眾人都确实听进他话中的涵义,中年男子也不想多加囉唆,一个鞠躬,换上精采的武术表演,人也下台失去踪影。
欢乐的气氛再度找回,纷彩的表演节目更是吸引住所有人心,热闹,一下就让没有国主出现的承继阅典拋诸脑后,反正,人民求得的仅是一片安乐。
“呵呵呵,真是精采的演说哪,三言两语就把最重要的主角儿的缺席轻描淡写的一撇带过,不论刚刚上头的大叔说的是真是假,他的确厉害,只凭几句话就把底下眾人的心抓得死紧,再辅以接续精采的节目表演,呵呵呵,就不知这是不是大叔自己的凭空想像哪。”林书尧嘴角噙著一抹慵懒,懒洋洋的看著台上卖力的精采演出。
“谁知道呢,反正那又不关我们的事。”理瑞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分心回了一句。
“呵呵,理瑞说的是,反正只要不要扯上我们,那就管他的。”冷烈依然笑得一脸斯文,只是话却扯不上“斯文”二字。
“呵呵呵,小瑞瑞、小烈烈你们俩似乎很不喜欢他们唷,怎麼说话的语气这麼无情呢,虽然『他们』换了装,变了个身分,但『他们』还是我们曾招待过的『客人』啊,怎麼可以转眼就翻脸不认『人』呢。”林书尧整个人趴在烈农的背后,聊胜於无的提醒。
“呵,记得那些不请自来的『客人』做啥?只有你才是我们唯一想关心的重点哪。”烈农转身把阿尧整人纳入怀中,语气亲暱。
“呵呵呵,小农农该不会是吃醋了吧,可是这有什麼醋好吃的呢,人家我的一颗心可都是寄掛在你们的身上,根本就没有多餘的空间可以容纳其他人啦,何况,会记得其他『无关紧要』的人也不是我愿意的哪,谁叫我的天才脑袋就是这麼厉害,过目不忘呢。”林书尧也是很苦恼的,一副无辜的神情就直勾勾的望进烈农饱含宠溺的双眸。
“呵,是啊,谁叫我们的阿尧这麼聪明呀。”烈农打笑,却是一片温柔。
“呵呵,是啊,『天才』阿尧嘛。”冷烈促狭一笑。
“嘻,『天才』,天生的懒才呀。”理瑞极有默契的接下冷烈的“话”。
五人嘻然笑闹,玩起大吐槽的游戏,只是在笑声当中,某道锐利的视线毫不避讳的设向当中的林书尧。
林书尧似乎毫无所觉,只是却突然在视线隐没的最后一秒补抓,一个笑容可掬的俊美男子,一个和他拥有“相同”样貌的男子,嘴角也掛著似是相同却又不同的微笑,在两人视线第一次真正交会时,转身隐去。
“唉,怎麼又来了?”说得好像很无奈,只是他的肢体动作却不像,反倒是跃跃欲试。
“少假了你。”个子娇小,长得又是一脸秀气年轻的娃娃脸的“小孩”最痛恨的一件事就是别人叫他“小不点”,只是这个痛处在遇上大个儿希米后似乎就荡然无存了。
“小不点你就不能不要挑得这麼明吗?”希米满脸无奈,但也只是随口说说。
“大个儿,那你就不要那麼虚假就行啦。”被暱称“小不点”的是烈古德,在偶然的机会下被希米“所救”,之后两人就一同结伴(其实一开始是希米死皮赖脸的缠在他的身边)。
所谓的“又来了”指的是被人追杀的这一件事,而缘由呢,就是起因於这名看似无害的“小孩”,烈古德。
不要看他像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孩”,其实关於他的通缉令却是已经发布了全大陆,也因此才会有这麼多為了高达一亿晶贝的奖赏而前仆后继不知死活的赏金庸兵。
“嘿嘿,小不点,这样就不好玩了啊。”希米不愧是恶魔好友的一员,被洗脑久了,一切都以“玩”為主要。
“又是為了『好玩』,真不知你的脑袋在想什麼?”烈古德低声嘀咕,想也知道一定又是因為他口中的“阿尧”所影响。
“小不点你说什麼?”希米他们两人丝毫都不像正面对危险的人,反而还是大方的谈天说地,只是脚步却有意识的移往较偏僻的角落,玩归玩,他可不想把无辜的人也牵扯进他的“玩兴”。
烈古德和他相处也有一段时日,自然清楚他的“游戏规则”,脚步也自动跟著他移动。
“呵,小不点你说这次的『运动』够不够啊?不会又像上次一样的差吧。”希米边走还不忘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