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难道这名绑匪不知道要好好善待人质的吗?竟然就这样轻忽的把他往马背上一丢就解决了事。
“喂喂,前头的绑匪老大啊,虽然我不知道你干嘛要绑我,可是我们可不可以打个商量?你让我的屁股坐在马背上而不要让我的腹部坐著行不行啊?”冷烈丝毫没有被绑的自觉,还一逕的想和人讨价还价。
被绑票的人也该有要求人权的权利吧。
“醒了?”绑匪,也就是格瓦夫似乎有丝诧异。
是他的迷药下的太轻了吗?原本他还以為他会到达目的地后才会甦醒呢,没想到到半途他就已经先醒了。
“绑匪老大你不是在说废话吗?要是我没醒那你以為你是和谁在说话啊?”冷烈说著笑,一点都不担心他此刻的处境。
“你不怕吗?”格瓦夫终於正眼看向被他绑来的人,前些日子他注意的人始终都只有一个人,林书尧,倒是忽略了被林书尧吸引而集聚在他身边的人,没想到这一擒人倒是让他有了认识他身边的人的机会。
果真是物以类聚,林书尧不凡,就连受他吸引而聚集在他身旁的人也都不平凡。
“怕?呵呵,绑匪老大要是你想杀人灭口的话老早就有机会下手,可是你却迟迟不下手就表示你抓我一定是另有目的,既然如此,在你的目的未达成前我的小命应该是安全无虞的对吧。”冷烈闪著精光,不避讳的表达他的高见。
至於他的另有目的到底是什麼?他会找出来的。
不然他以為為何到现在他却丝毫没有想逃脱的行动呢。
“你很聪明。”格瓦夫眼中多了一丝讚赏。
除了林书尧,他身边的人倒也都是不可小覷。
“只是你的安全的定义是否跟我下的定义相同呢?”格瓦夫微微一笑,眼中出现嗜血光芒,“全身毫髮无伤是安全,可是被折磨得体无完肤,但问题是你的小命仍能留著苟延残喘,这不也是安全的一种吗?”他倾向於试探的口吻并不能吓倒仍掛著斯文笑容的冷烈。
“呵呵,只是你确定你有这个能耐能折磨我到只剩一条小命的时刻吗?”冷烈回问,语气中有强烈的轻视意味。
“你……”激怒的语调一转,“好,非常好。”自尊心高傲的格瓦夫显然很欣赏与他同样高傲的冷烈。
“你好我可不好,喂,绑匪老大你到底答不答应我的请求啊?”冷烈重申他当人质的权利。
“格瓦夫。”他突然道。
“什麼?”
“格瓦夫,我的名字。”
“呵呵,绑匪老大你该不是為了要我和你相亲才来绑架我的吧?”冷烈嘲笑,為突来的自我介绍。
“格瓦夫,你呢?叫什麼?”格瓦夫突然怪异的出现他的坚持,执意要亲耳听他的名字。
“冷烈。”无可无不可的冷烈索性遂了他的意。
“冷烈,我记得了。”格瓦夫突然一笑,趁他不注意时再次下了迷药迷昏他让他再度陷入昏睡中。
再次醒来,入目眼帘的是一片空旷的道场,道场外是一片长廊,再外就是一处庭院,至於道场中的地面上则是铺满了塌塌米,他想动,才发觉他的双手竟被锁链困住手腕钉在墙上,不得动弹。
先是把他当货物一样的让马驮著,再来就是把他当囚犯一样的用锁链锁住,怎麼,他有得罪过他吗?
冷烈自嘲的自我解闷,随意瀏览了四周发觉竟没有半个人看守他,是欺侮他挣不开手腕上的铁鍊吗?就这麼小看人呀。
他尝试拉动著手腕上的铁鍊却发觉它丝毫不动,试了几下决定放弃,他果然不适合做劳动的工作,格瓦夫老大没找人看守他果真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减少人力的浪费嘛。
突来的异样感觉在他几经尝试放弃后驀然感到,他抬头四处巡视,“你在找我吗?”说话声在他右手边传来,只是他却见不到人影。
“谁?”冷烈盯著他的右手边却看不出个所以然,“谁?是谁在那?”
他突然想到凯臣之前提过的发明,装设某种特殊的道具让一方的人看的到另一方的人,可是另一方的人却只能闻其声不见其人,这个空旷的道场该不会也装有这种设计吧。
那……他该不会已经跑回日曜国了吧?!
“我是谁你不用管,我只想知道你和林书尧有什麼关係?”发话的人似乎著重於的是“林书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