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雅羡慕地看向一脸骄傲的幽草:“幽儿聪明,但我初衷只是想把这些话说出来,这样心里就不会那么重了。碰巧你家小无赖偷听,就让她做个传声筒好了。何况。。。我也给了她甜头啊。”
“甜头?”
眉头微蹙,也没见着雅姐姐送了什么宝贝给永恒。
“幽儿,你忘了吗?我有提醒她‘做事’要趁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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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谁刺激的 。。。
“将军,恐怕还得劳烦您再等上一会儿了。殿下还在同几位大臣商议国事。”
侍女一路小跑来通知厅中已经连喝了三杯茶的永恒。
左手握拳撑住自己的脑袋,这都喝了一肚子茶了,玉生居然还不出来。
“玉生这几日都是这么忙碌吗?”
侍女被永恒的眼神看的脸颊发烫,只好低头回是:“殿下已经这么忙着快一个月了。”
修长的眉微挑,不过是被小姑娘采了的小蘑菇嘛,玉生不会想不开要用这种方法虐待自己吧?还真是‘勤政爱民’呢。
从椅中坐起径直走向殿中,刚好碰见几位朝中重臣神色轻松地从里面出来,诺大的殿中只瞧得见那长长的檀木书桌,桌上堆积如山的奏折似乎比上次来时又多上许多。
黑色的官靴踏入殿内发出沉闷的声响。
“玉生?”
昏暗的环境与外面的艳阳形成强烈的反差。
“这儿!”
山般的奏折缝隙中钻出一支笔尖以提示自己的方位。
背着手踱到桌旁,正准备调笑两句,绕过那山一般的奏折堆才望见那埋首批改的公主殿下。
“你。。。这才多久未见,怎么憔悴成这样了?”
惊讶于玉生如此地拼命,调笑的心思是一丝也无了。
“无碍的,再有两天就能批完了。”头也不抬,手上的朱笔更是一刻未停。
“我还以为你不想负责了呢,故意将雅姐姐晾在环彩阁晾了一个月。”
终于将低了许久的头抬起,按了两下酸疼得脖颈。
“我。。。我怎会不负责呢,都已经同父皇母后禀明了。”
永恒一听兴奋地从椅上坐起,趴在长桌上将下巴搭在堆得高高的奏折上,凑到玉生面前问道:“真的?那。。。皇上同皇后娘娘的意思是。。。”
“他们似乎比我还兴奋呢,说什么终于盼到了,让我立马接手皇位,母后甚至喜极而泣。后来才知道。。。他们说的‘盼到了’是指终于可以将江山扔给我,他们二人自在地去逍遥游了。”
说完玉生无奈地笑着摇头。
“那。。。雅姐姐那边?”
“登基后便会封她为后啊。所以这些日子才拼命处理政事,盼着到时可以清闲些陪她。而且。。。这是个惊喜哦,你可别现在宣扬出去。”
永恒翻了个大白眼,搞什么嘛,一个跑自己家来‘诉苦’,一个拼命改奏折。互不相见还真以为发生什么事了,早说清楚不就好了,连累自己跑一趟。玉生这闷闷呆呆的性子,不会哄别人就别哄嘛,还弄什么‘惊喜’,不让雅姐姐惊吓就是好事了,让人乱想一通。
拍拍剑袖上的灰尘,朝门口走去。
“我可等着喝公主。。。哦,应该是女皇大人的喜酒了。”
说完还背对着被奏折围起来的玉生挥了挥手。
现在,该回去处理自己的事了。。。
回到府中已是夜幕低垂时分,吃完晚饭洗洗漱漱便是就寝时间,偷偷摸摸尾随着幽草到了房门前,趁她关门时一个侧身钻进了房内。
“你。。。你做什么?吓我一跳。”
幽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右手在永恒的额头狠狠敲了一记。
“我今晚在你房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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