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英却有着自己的打算,萧落雪现在实力已经超越了自己,即便现在损耗的很严重,可是性子也极为狡猾,只要这个女人还在她就会寸步不离守着圆圆。而玉小白的真正实力显然非常强横,只是现在看来非常不稳定,若非受到刺激根本无法觉醒。
若是萧落雪不耍滑头,那自然无事,若是她企图做些什么,以玉小白对圆圆的忠心绝对会阻挠,那再斗一场就再斗一场,若是能刺激的玉小白就此彻底蜕变,那对圆圆进入那风波诡谲的隆安京城来讲自然是一大助力。
红英自去带着圆圆疗伤,而那看着蛇蝎美人洗澡的任务终是落在了玉小白身上。它保持着三丈的距离慢慢的跟在萧落雪后面。
红日西堕,半河的水都带着血丝一样的红色,萧落雪脱下那绣着银线花紫缎面的华丽鞋子,弯腰时那一对原本就是用紫色丝绸裹着的酥胸顿时露出一道深邃迷人的乳沟,而她偏偏对自己的诱人毫无自知一般,或者说丝毫不介意这里有一只旁观的兔,轻轻解开那扯裂之后只到膝盖的裙子,露出两条细长白如同玉柱般无瑕的长腿,甚至那窈窕的腰线下挺翘的臀线也毫不避开的袒露出来。余辉充满柔情的洒落在那美丽迷人的胴体上,那光滑的肌肤在夕阳下带着淡淡的红,愈发显得艳色无双。
纤足落白水,无声,没有激起一点水花,水面荡起的涟漪轻轻的舔舐着那滑嫩的肌肤,她一点点的走向河中心,一边走一边伸出两条柔韧的手臂轻轻揽起自己过长的头发,用方才随手折断的两根细长的木棍高高的挽起来。水位慢慢升高,那美妙的躯体就一点点沉没。最后只露出那削肩秀颈还有两段精致的锁骨。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一副绝美的景致。虽然此时没有那苍茫如雪的芦苇,却有着殷虹如血的残阳。
诱惑就在眼前,看还是不看,这是一个问题。玉小白远远的趴在一边,在自己流鼻血之前拉下两只兔耳朵遮住眼,她不可以对不起圆圆,虽然圆圆现在什么都不懂。
“呐,畜生。”
叫我?也不知过了多久,玉小白蹲的脚到麻了,忽然听叫于是应声抬头,却不料刚好看到美人那正芙蓉出水的身体,登时兔眼圆睁又迅速用两只小爪子捂住眼。
哼…………蛇蝎美人鼻子里冷笑了一声:“没穿衣服的人是我,你羞臊个什么。”
玉小白低着头,一只脚默默刨地,好像试图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
“妖宠的灵性果然很强,”萧落雪眸中微不可察的闪过一道精光:“偏偏你的实力还这么霸道,原本以为即便放你们去了京城也不会有大波澜,不过现在看来岫轻那小狐狸要好好权衡了一下了。”
岫轻?隆安城有个狐狸精吗?玉小白假装自己听不懂,继续挖洞。
“去屋里给我把红英的衣服拿过来一套。”
哈?你不会是想借机逃跑吧?玉小白猛地放下爪子,一张放大的美人脸一下子映入瞳孔,吓得她登时向后一个打滚,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她什么时候离自己这么近了?
“快去,等着我要用你的皮擦身体吗?”
额,玉小白想象了一下自己被当成毛巾滚动在美人身体上的样子顿时原地跳起往屋里冲去,窜得比兔子还快。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关于 兔子 其实她确实很好色 ··确实有点外貌协会·而且会因为这样对美人花非同一般的宽容···但是 严肃脸 她绝对不会做对不起自己cp的事情 (*^^*) 嘻嘻……
围观美人的兔子
☆、莫名同床萧落雪
三个女人一只兔的相处还是很平静的,只是出了一点意外。夜晚降临,萧落雪要睡在红英床上,而红英则分分秒秒守着圆圆,晚上也跟圆圆在同一个房间,但她绝对不跟圆圆同床,而是像小龙女一样搭了一根绳子睡在绳子上。
而玉小白,则再次被分到了和萧落雪一个房间!果然人怕出名兔怕强。
不要,她不要离开圆圆温暖舒适的被窝!玉小白用爪子扒着圆圆的裤腿忽闪着大眼睛各种卖萌装可怜,却被红英再次长腿一撩扔到了床上。并且被红英被狠狠的瞪了一眼,就像在说让你睡姐的床,你还有意见?
玉小白欲哭无泪,若是往日,别说红英的床了,红英的帽子她也可以睡的,可是现在床上却躺着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还是一个活色生香的蛇蝎美人,这压力太大,危险系数太高了,她宁愿去跟大黄睡。
圆圆也养成了抱着玉小白睡觉的习惯,很是恋恋不舍的看了玉小白一眼,可是她却极为信任红英,自然也听从她的安排,因此虽然不情愿却只是揉揉她的耳朵:“兔兔乖哦,我明日一早就来接你。”
玉小白急追着两人过去,嘭,门关上了,她顿时磕到了鼻子跌的四脚朝天。
哼—身后传来极具特色的冷笑,玉小白揉揉鼻子慢慢的,抖抖索索的爬过来,蹲在床腿那里,让她上床?算了吧,她可还记得脊梁骨被手指掐住的剧痛。萧落雪悠闲的侧躺在红英的床上,面朝着墙,只留下一个曼妙的背影,倒是一句话未说。玉小白想象中自己被抽打报复的事情同样没有发生。
夜里微凉,地面更凉。玉小白谨慎的趴在那里,准备有异动就随时逃命,它提醒自己清醒清醒千万不能睡,可是耐不住白日大战身心疲惫,不一会儿上下眼皮就开始不受控制的打架,神智越来越昏沉。
迷迷糊糊间半睡半醒的脑子里反而闹哄哄,她做了一个可怕的梦,梦里自己的皮被剥了下来,血淋淋的,白皮上滴着红血活像一条姨妈巾,虽然提着姨妈巾的手指是那样的纤细洁白。她的肉被从骨头上一片片的削下来,用叉子叉着放进一张红润的樱桃小口里。而更恐怖的是她整眼睁睁的看着,死也死不了。
玉小白的身体开始发抖战栗,嘴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萧落雪被吵醒了,或者说她其实一直都没有睡着,现在想想自打判出萧家之后,她安然入寐的日子实在屈指可数。她习惯性的摸向枕边的酒壶,坐起身体,舒玉臂启樱唇,清酒入喉,火辣辣热烘烘的感觉渐渐在食道肠胃里扩散开。她瞥了一眼在床脚边趴着瑟瑟发抖的兔子,好看的眉头轻轻皱了皱。
玉小白的睡梦中感觉到耳根一阵疼痛,一抬头就发现自己的身体悬空了,而她两只长长的耳朵正被一只葱白玉手揪着,她曲起后退挣扎了一下却只换来耳根更大的痛感。晃悠了一段,身体凌空飞起,再落地已经是柔软的棉布床单,迅速清醒的玉小白用爪子捂着两只耳朵,把耳朵压成了大八字,原来她被萧落雪捏着耳朵扔到了床上。
玉小白诚惶诚恐,她迅速缩到床角把身体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