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绝去作证,是不想这个秘密散播出去。
怕污了他太太的名声。
面前这个年轻人好似早就知道是这种原因。
他选择跪下,是体谅伏寿爱妻之心,把决定权交给了伏寿,同时希望伏寿也能体谅他的心思。
“我跟你走一趟,”
伏寿拄着拐杖,“别让你家的小丫头担惊受怕。”
金北周做出搀扶状:“没这么急。。。”
“不急你跪什么,”
伏寿冷哼,“不过我是能当你爷爷的人了,受你一跪受得起。”
金北周勾唇:“您说得是。”
事情解决得非常顺利。
有画者本人作证,证明卖掉的那幅画并非路妈的那幅,同时,伏寿说:“我太太替我画的每一幅画都做了隐形的标记,她临去前给了我一个本,上面记下了。”
那个本呈到警方这边。
按照记录,这幅假画的主人叫双凤。
双凤似乎没想到几乎一模一样的画还有标记,清清楚楚地记录下了她的名字。
“您最好赶紧把我太太那幅真迹还来,”
金北周眼神睥睨,“感谢您让她吃这么一亏,我相信她总会长点防人之心。”
双凤面色惨白,在铁证面前抵赖不了。
余下的事便由律师处理。
回到北江别墅时葛琪也在。
葛琪惴惴不安:“是不是因为我要加入,惹她不高兴了?”
“不是,”
路樱说,“我都没跟她谈这事呢,她根本就是早计划好了。”
路樱颓败:“她就是看我蠢,感觉好拿捏。”
话音落,男人磁沉的声落下:“不止呢,还知道你离了婚,以为你好欺负。”
“。。。。。。”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他。
金北周面上看不出什么:“怎么惊到大嫂了?”
葛琪上下打量他:“解决了?”
“嗯,”
金北周说,“没多大事,就路公主没经过事,她不听我的,大嫂你管管她。”
葛琪嘴巴略动,目光狐疑地停在他膝盖。
黑色西裤沾着明显的灰白。
路樱也注意到了:“你膝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