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溯仰头干掉了杯中的酒:“你以为我不想,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是不知道,这小妮子现在被我惯的无法无天了,稍不如意就要死要活的。”
席征挑了挑眉:“还有你齐大少害怕的时候?”
齐溯轻咳一声,掩饰脸上的尴尬:“倒也不是怕,这小妮子也不知跟谁学的。”
“以前看到我浑身竖满刺,后来突然就变了,柔情似水的,时不时还撒撒娇。”
“这我哪受得了。”
齐溯双手一摊,耸了耸肩,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他这人就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颜诺要是跟他来硬的,他还就真狠的下心去治她。
可人家学聪明了,也不跟他闹了,每回见着他就软的跟摊水似的。
在床上也软乎乎的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还会用女人天生就具备的优势来攻陷他。
自已稍微不如她意就哭鼻子,哭天抹地的说自已变心了、不爱她了。
那湿漉漉的小眼睛跟放了电似的,把他浑身的硬骨都麻软了。
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撒娇。
可不,到最后不管颜诺跟他要什么自已都头脑发热的答应了,事后才想起来自已说了什么话。
可话已经放出去,又不能反悔。
每每看到颜诺得逞的小表情就感觉自已被她套路了。
偏偏他还心甘情愿的受一个小姑娘的摆弄。
谁让每次她出去比赛都会主动来一波深夜福利呢。
还会在下飞机的第一时间赶到他的办公室为他服务。
想到这些好处,齐溯就觉得自已可以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当然,除了离开他。
席征听着这些话也不自觉的流露出羡慕的神情。
什么时候姜荞也能跟他这样就好了。
哪怕她拿刀捅自已,他也心甘情愿。
席征无时无刻不想让姜荞跟自已撒娇,想让她不要那么害怕自已。
可他忘记了,导致姜荞在他面前如惊弓之鸟一般的罪魁祸首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已。
从前鲜活生动的姜荞早已经在那些屈辱的夜晚被他扼杀了。
两人聊了几句,突然同时看向了一直在喝闷酒没开口的单明宇。
不约而同的开口:“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