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哑磁性的声音仿似一坛香醇醉人的酒。
一瞬让人恍惚。
夫妻么?
呵……
心里有些嘲讽。
容尺素闭上了眼眸,不再与云恒挣扎。
反正这厮明日就要出征了,何时归来,能不能归来还是个问题。
今夜便由着他吧。
容尺素没反抗,云恒心中暗喜,倒也更加大胆了起来。
把下巴搁在容尺素的肩膀里,吮吸着她淡淡的发香。
也不知道是不是药喝多了,容尺素身上总会散发出一股若有似无的药香。
不难闻,反而还很好闻。
盯着容尺素光洁如玉,巴掌大的脸许久,竟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反而容尺素睡得很不安。
眉心紧紧地蹙着,还小声呓语着云恒听不清的话。
听不清的时候云恒好奇,可听清了之后,云恒却紧抿了唇瓣。
眉眼闪过一抹愧疚,他不知道滑胎竟然会给容尺素留下这么大的阴影。
便是在梦中,对着那未出生的孩子都是这么的眷恋不舍,愧疚。
轻盈的眼泪从容尺素的眼角滑了出来。冬每在圾。
云恒心一阵阵地抽痛。
把容尺素拥在怀里抱得更紧,安抚着在他怀里哭的像个找不到家无助的小女孩。
“对不起素素,对不起。”都是他的错,若不是他当时太激动,容尺素的孩子根本就不会没了。
许是等他胜仗而归,那孩子都俨然要出生了。
可……明明本该是很好的一切,都被他一时冲动给毁了!
他吻着她的额头,吻着她的泪水。
许是睡太沉,容尺素并未惊醒,只是紧紧地抱着云恒,生怕下一秒云恒就会从她怀里消失一样。
这一夜容尺素睡得很不安,第二天是被兰溪给惊醒的。
看着衣裳凌乱不整,月匈前又是一片青紫吻痕的自己,容尺素紧蹙了秀眉。
云恒这神经病,趁她睡着又对她做了什么?
她身上怎么会……
“王妃,您您……怎么了?”兰溪吞吞吐吐,神情慌张。
想到什么,猛地睁大了眼睛,跪在了容尺素的跟前:“都怪奴婢昨夜睡得太沉,让王妃您遭人欺负了,奴婢罪该万死,还请王妃责罚奴婢吧。”
“……”
这丫头都想了些什么?
额头有些黑线,容尺素的面色不太好让兰溪起身。
兰溪心觉愧疚,死不足惜,竟是让容尺素遭受了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