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你们事了,下去吧”凡盈稍稍推开那个比往常冷的多的怀抱,冷冷的对着侍卫们说道。
北山云知道凡盈要说话,也就放开了手,改为把凡盈的手握在手里,可今天她觉得凡盈的手比以前暖和。
“是”侍卫恭敬的陆续退下。
因为凡盈觉得这些侍卫没做好本职工作,所以当天晚上就给了他们一人十板子,让他们长长记心,还下了命令不得外说,所以北山云自然是不知道。
“爹和娘还在乾元殿等着,我们先去那里”凡盈边说边拉着北山云走了。
凡盈还不知道她为什么回来这么晚,不过人都好好的回来了,也向她道了歉,也就暂时没有问,当务之急是先暖和暖和。
进了乾元殿,北山云就把凡盈的披风和自己的披风都给脱下递给了等在一旁的丫鬟,屋里很暖和,过了一会,北山云觉得好多了。
可一看着脸色不好的岳父,还有喋喋不休的岳母,她就犯难了,还好凡盈没他们那么反常。
“娘,你别说了,让北山云自己说说到底为什么回来这么晚”凡盈一开口,凡母立即配合的停了下来。
北山云被三个人盯着看,颇难为情,过了好一会才说了原因,还把自己认为是恶作剧的大坑也说了。
听完她的话,三人各有所思。凡父觉得这人是不是太诚实了,钓不到自己要的鱼就不会来,虽然很感动,但也有些担忧,凡母的心思和凡父差不多。
凡盈是一脸的凝重,她当然知道那个大坑,绝对不会是北山云想的那么简单,可最近那两人都在京城,应该是其手下所为,看来还是没清洗干净啊!
“作为长辈,我必须给你指点一下。这事是对的,但也是错的;对在你坚持了我给的目标,错的是没有灵活应变。按照此理,若你明年跑商失败,是不是就不回来了?是不是还想来个抛妻弃家啊?”凡父越说语气越重,盯得北山云如刺在背。
“不可能,除非我死,否则绝对不会弃凡盈于不顾”北山云信誓旦旦的说道。
“而且今天的事,我也没想那么多啊,就想给你钓鲤鱼吃”北山云还弱弱的加上了一句,听的凡父是想笑又想哭,结果就变成了哭笑不得。
“好了,菜都上齐了,先吃饭吧,也尝尝北山钓的鱼”凡母立马打了圆场。
因为担心北山云,所以凡父凡母和凡盈都还没吃饭,北山云就跟不用说了,肚皮早就开始打鼓,她们一走,鱼也就被拿去做了菜。
所以凡母这么一说,就得到了积极的响应,开始吃饭,气氛也好了很多。
吃了北山云钓的鲶鱼,三人都赞不绝口,可把北山云给乐的找不着方向了,因为凡盈还在桌子下面握了一下她的手。
吃晚饭,回到院子,时辰已经很晚了,两人洗漱后就睡了,北山云看凡盈和往常一样,就也想像往常一样做点什么,可手刚伸进衣服里,就让凡盈给制止了,弄了几次结果都一样。
后来的几天也是如此,北山云才明白凡盈这是在变相的惩罚她,让她郁闷了好几天,可当着凡盈和凡父凡母的面,她自然还是和往常一样,所以就苦了后面的两跟屁虫。
北山云后来到凡盈面前做了深刻的检讨,并承诺以后一定不会这样晚归,这事才算完了,可凡盈还没完,罗田给她的报告是,确实是有两人故意而为,但却找不到人。
因为见过他们的人都只知道他们的样子,除此之外一无所知,所以只要他们不露面,自然就难以找到。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人后面还有用,所以现在不能死。
☆、四十八
两天后的中午,在凡盈的书房,凡盈在处理最后的一点事务,北山云就推门进来了。
“我刚刚到陪爹和娘说了会话”北山云边说着边坐在了凡盈身旁的椅子上。
“你每天都会去啊”凡盈头都没抬的回道。
凡盈心想,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嘛,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北山云只要在府上,便会每天都去父母的院子呆一下,这也算是她教的,无非就是想父亲能够知道她的好。
“爹这几天态度和从前大不一样”这才是北山云要说的。
北山云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以前岳父不但不会和她多说话,还爱贬她,可自从那天晚归后,不但和她说话,态度也好了很多,但又不敢问,只能来找凡盈说了。
“那你应该高兴啊,最起码说明爹已经对你改观了”凡盈终于抬起了头,脸带微笑的望着北山云说道。
凡盈知道,这并不是一天就能促成的效果,而是以前的种种再加上上次的事,和北山云天天都去和陪他们说说话,所共同产生的效果。
一座山光靠一锄是挖不倒的,只有天天挖、多挖,那么终有一天,它会倒塌在你面前,为你开路。
“我是高兴啊!可你都没空陪我,这城里都让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