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要不等我下班后咱俩出去逛逛?”林洁得了空,看到文月一个人垂着眼站在那儿喝东西,语带讨好的建议。
“别。”文月靠近吧台,有点无奈的说:“我待会儿还得回宿舍呢。”吸口酸奶继续说,“就是来找你玩玩的,等会我就回学校了。”
“那好吧,我就记下了,下回你得去我那儿住一晚上。”林洁得意的笑,“这样才扯平!”
“不是吧——”文月哀嚎,“你那个‘小朋友’太厉害了!放过我吧……”
在林洁的租房里,还有一个合租正在念大一的女生,她叫王梦雨,绰号‘梦语、梦语!’,就是她连睡觉都在说话,长得倒是很可爱,只是长了张说话停不下来的嘴巴,不管认识熟悉与否,她总是能拿出一屋子琐言琐语把人砸死喘不过气来。文月去过林洁的住处几次,一直找不着应付王梦雨的办法,所以每次都被弄得惨不忍睹。
“小样!那好啊,咱俩现在就去!”文月心里嘿嘿笑着,脸上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那可不行!”林洁被揪住了辫子,无奈的说:“我答应了老板的,在她出去这几天看着店。现在你要我出去,这不是毁我信誉么?要是出了什么漏子,那我可就连兜里的都没了!”
“那是……”文月点点头,心里可乐了。
忽然,纯钢琴版心雨铃声响了,文月疑惑的拿出手机,看到屏幕显示,脸上既惊讶又喜悦。林洁好奇的凑上去看,文月却正好往外走出几步,接了电话。林洁落了个空,瞪着眼看她。
文月一脸喜悦,兴奋的挂了电话,看向林洁匆忙的说:“我姐来了,先走啦,拜!”说着一溜烟就消失在门外。
林洁愕然看着她消失的方向,自言自语感叹说:“原来是星姐,难怪啊……”
文月冲出门外,黑暗的天空正落着小雨,她傻傻的淋着雨经过33盏朦胧的弥红灯光,走进一家咖啡厅。
一入店内,便引来很多目光,大多是因为她此时的落魄感和这家店的风格截然相反。里面正放着一首优雅的曲子,她一步步紧张的走向洛天星,嘴角却不自觉的划开了微笑,很快这些打探目光在她落座在一个美丽优雅的女人面前就打住了,偶尔会随意的看一眼。
“文月,你怎么没打把伞呢?”洛天星站起来将文月轻按到对面,语声带了点责备,摸上她的脑袋,“头发都淋湿了,你怎么还是这副小傻样!”声音带着宠溺与呵护。
“哎呀姐!你别说了!”文月四处张望,最后盯着桌上服务生刚递上来的咖啡杯的图案看个不停,试图掩饰自己,可是脸还是红了。
洛天星好笑的盯着她看,“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啊,我可爱的妹妹!”
文月硬着头皮朝微笑的洛天星看去,“那你呢?这些年你好像变了不少!”嘴角受她感染绽出笑容。
“有吗?也许吧。”洛天星说着拿起垂在胸前的长发,“头发倒是长了不少!”她低眼看着自己的头发,笑容有些勉强。
文月此刻心仿佛被揪了一下,不忍心再看到她这个摸样,于是岔开话题:“妈现在还在家吗?”
洛天星朝文月笑笑,“没有,她和爸一起到广东了。”文月一脸诧异,她又接着说:“现在外公不在了,外婆有自己的子女照顾,我们也已经长大,妈也该放心过自己的生活了。”
“那我们以后还要到芜湖过节吗?妈走了那你现在住哪?不如跟爸说搬到家里来吧!”
“我现在在找工作,明天就去面试,目前打算在北京生活下来,顺便监督你啊!”洛天星装作一副严厉的表情朝她看一眼。文月懵然,一脸莫名的表情,她又接着说:“从今以后你可得好好藏着自己的小辫子,哪天它落在了我手上——呵呵,我一定给你剪了!”
文月揽过背后的长发,朝她四示威,无辜的说:“我可从来不扎小辫子!”
洛天星无奈的笑,两只手指在空中装成剪刀剪了剪,两人都乐了。
“以后如果有空还是去看看外婆,虽然她有自己的家人,但我们做晚辈的还是要去看看她,毕竟她也当过我们的外婆。”洛天星认真的说。
文月的外婆在她小学五年级时就去世了,后来外公找了她现在毫无血缘关系的外婆作伴,外公一生只有一个女儿,所以文月的母亲一直都是尽心尽力的在芜湖生活,照顾他。
“嗯,都听你的!”文月点头,随后有些疑惑的问:“那今晚,还有最近你都在哪里过啊?”
“酒店啊!”洛天星理所当然的说。
“那多浪费啊!不如我们一起回家,我那张床很大的,我也很久没和你住一块了,顺便让爸看看他真正的大女儿,相信他也很想见见你!”文月期待的说,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感觉。
洛天星沉默的思考了一会,“那好吧,先去看看爸再说。”
☆、一起劳动
文月迫不及待的往校门走去,满心喜悦的她没留意身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