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月害怕看见吴远这副模样,她低着头,手臂抵触他越逼越近的身体。
吴远闭上眼睛,低头将她圈在怀里,“以前我就想像现在这样抱着你,可我只要稍微靠近你就会离开一段距离,为什么你要抵触我呢?”他又拢紧一些,“现在这样多好!”
“走开啊!感情不能强求的,你这样勉强只会让你更加难受!听话,快松开!”文月声音尽量温柔,想让他退开一些距离。
吴远稍微抬起脸,文月的脸庞近在咫尺,他一靠近文月就低得更深。最后他干脆抓住文月的双臂逼得她抬起脸来。
文月躲避吴远越来越近的脸,紧闭嘴唇摆头,十分抗拒。
吴远放手捧住她的脑袋,低头就吻下去。
文月想扳开吴远的手,但放在他手上的双手在外人看来就像是抚摸。
做一件事前请尽量设想一下最坏后果,否则怕你没有强心脏去承担。
吴远脸上的泪迹已干,他吻得缠绵深刻。文月脸上全是泪水,第一场吻完她已经没有力气哭了。
吴远抬起脸看她,目光迷离留恋,调缓呼吸后他把文月抱到车前。
“你要干什么!”文月倒在车前,挣扎着逃开吴远的身体范围。
吴远抓住文月挥动的手臂,深情的吻下去,身体压住文月。
有时候令人恶心的行为在当事人经历过程中是外人难以想象的享受,对此无话可说。改变影响了一件物体或人原本运行的轨道,那么造成这种改变的人或物也要相应的做出一些变化,或者说是干扰对方的代价。
“走开啊!走开!”文月挣扎哭喊不断。
吴远已经失去了理智,冲动让他无法回头,也不愿回头。欲望疯狂叫嚣着,令他的身体无法自拔的沉沦下去。
乌云拨开,皎洁的月亮含蓄露了出来,它高高在上洒下圣洁的月光,却永远也遮盖不了已成的丑陋事实。
也许是车外激情缠绵还不够表示吴远对她的深深爱恋,将她抱进车后吴远接着缠绵。这时的文月已经没反抗了,她像个木偶任由吴远摆弄,闭紧双眼连眼泪都省了。
该怪谁呢?
当你尝试一种新鲜口味你是否还会坚持原来的不做改变,或者是替旧换新仅仅只是偶尔怀念它呢?依情况而定,一个人已经坚持这种喜欢很多年,而这种喜欢是随其成长逐渐加深,这是一种与成长共成的情感,一两次外来突袭是不足以摧毁它在此人心中无法比拟的重要力量。
“我爱你!”吴远在文月的耳畔轻语,留恋在她身侧抚摸她的身体。
文月不出声,在吴远即将又一次激情时推开了他。她坐起来穿上衣服,不愿看他一眼。
吴远穿好衣服歉疚的看着文月,“对不起!做我女朋友吧!”
文月推开车门离开这让她恶心作呕的气味。
吴远跟着下车,“这么晚了你要去哪?我送你回家!”他拉住文月。
“朋友对你来说都是浪费!我不会和你这种恶心的人成为朋友,放开!!”文月连脸都不愿抬,狠狠的推开吴远的手臂。
这条一直无人问津的小道,忽然驶来一辆车。文月头也不回上了车,不理会吴远受伤的眼神。
吴远无奈走到自己车旁准备上车去追,经过车前时他停顿了,明亮的车灯晃晕了他的眼睛,他迟疑的擦掉血迹,上车跟去。
进入大道,人群车辆越来越多。按照吩咐,出租车司机机溜的将吴远给甩了。
☆、黄蜂白丁
当汽车又一次停下时,范蔚终于下了车,她走进了附近的一家游乐场。
明亮的游乐场里只有一对正在玩耍的母子,范蔚走进去,年轻妈妈正好抱着小男孩出来。
“妈妈我想,睡觉,爸爸怎么还不回来?”小男孩拿着玩具把玩,脑袋藏进妈妈的怀里。
年轻妈妈笑脸看了范蔚一眼,从范蔚身旁走过,轻拍着小男孩的背,轻轻的说:“爸爸明天就回来了,只要洋洋乖乖睡觉,明天一睁开眼就能看见他啦!”说完开始哼唱歌曲。
小男孩没再出声,大概已经睡着了。
等这对母子离开,范蔚才收回视线走到刚才小男孩坐过的木马旁边,她抚摸着木马的眼睛,“你有没有带我坐过木马呢?”范蔚看着天空的月亮。两岁以前的事她一点也想不起来了,现在能回忆母亲的只是家里存放的几张关于她的照片。
范蔚坐在木马上,偌大的游乐场里就她一个人。
几分钟后木马就不转了,游乐场瞬间黑暗。范蔚拿出手机,今天是周末,时间已经到了九点,难怪。范蔚找出一个号码拨了出去。
过了5分钟木马恢复旋转,黑夜也变得明亮起来。
范蔚自嘲的笑笑,跟着木马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