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去找了大院儿里,几个关系不错的军嫂,一起商量着,要找点什么事儿做。
说是要开什么厂子,还要写个什么案,给部队的领导看,到时候肯定能得到领导的支持。
真要是办成了,不仅咱们大院儿里闲着的军嫂能有工作,还可以面向附近大队和公社招工,解决不少人的工作问题,还能促进发展啥的。
我当时没在场,这些都是从别人那里听说的,有些不全。
不过仅仅是这些,我就觉得她说的挺玄乎。
她一个乡下长大的,也不认识几个字,哪儿来的这么大的口气,怎么就能做成这种事情啊?”
这也不怪牛桂芳会怀疑,是个人都要怀疑。
当能力和学识不匹配的时候,多的是人会怀疑。
苏软软知道赵漫漫是穿过来的,倒是不怀疑她话语的真实性,只是震惊于她的大胆。
若说赵漫漫之前卖给大院儿里嫂子们,各种稀罕东西,是小打小闹。
那这一次,赵漫漫就是要把天捅出一个窟窿了。
苏软软自己虽然也想做点什么,可是还是害怕各种外在的因素,因此并不敢有太多的动作。
和赵漫漫比起来,苏软软觉得自己的胆子只有针尖那么大。
但苏软软并不觉得这样不好。
相反的,苏软软觉得苟才是王道。
只要再苟上几年,就能安稳的度过这段时期。
到时候,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想做什么都可以。
赵漫漫这种激进的做法,更像是在作死。
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想想赵漫漫以前的那些操作,苏软软就又释然了。
赵漫漫显然不是一个能苟的住的人,她不管周围的环境如何,一定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