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自置群僚,庄宅库舆尽皆主吏。
宅中各有院落,聚会不同。
公主聚宴或出盘游,驸马不得与见,凡出入,婢仆不敢顾盼。
公主恣行所为,往往数朝不相见;缙绅子弟皆怯尚公主。”
管你什么门第,公主要当家。
她要见什么客,开什么轰趴,哪怕是一挑十,和漆黑强壮的昆仑奴寻欢作乐,你闭嘴。
和谁旅游,出门见了谁,干了什么,你别问。
这样的女人,你想娶吗?除非天生绿毛龟,舔狗。
“还是有啊。”
淑妃一下就不高兴了:“只是少而已,只要下心思招,还是能招到的,平原姿色身段都不差。”
“图啥?”
圣帝道:“图你不守妇道?图你情人满路?图你不是宴饮就是醉生梦死?图你动不动就打人骂人?恐怕招到的也是奔着利用你女的奸贼…………”
“哎你能不能不要以偏概全。”
淑妃怒道:“平原是那种荡妇吗?我自己生的养的,莫非我不知女?”
“我那过世的舅母知道你是荡妇吗?”
圣帝低声笑道。
淑妃一下呆住,破防了:“你!
我恨你!
我本性有这么浪吗,还不是被你调教的!
我只有在一次次被突破底线,只有你在我身上使出百般花样的时候,才勉强可以确认你仍然爱护我………我可以拿来证明你对我情义的,只有你每次对我制造的痛苦和折磨。
捆绑,鞭打,女女……………我小时候是多么规矩的女人,我才到寿王府服侍你是多么淑女啊,是你把我变成这个样子的。
现在这么骚,这么千娇百态,淫荡无耻,不正是你喜欢的吗?现在又来嫌弃人家荡,没贞操,不烈妇…………”
说着就是一枝梨花春带雨,嘤嘤的捂脸哭泣。
“李七,你怎么又把人家弄哭了?”
贵妃闻声赶来。
whatcanIsay?圣帝摊手。
“哼!”
阿赵瞪了一眼,轻轻拍着淑妃的背:“姐姐别跟他一般见识,不哭不哭。”
“虞卿~”
圣帝去拉淑妃的手,被一把推开,又双手逮住:“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说,为父的不一定了解儿子,为母的也不一定知女。
也不是给平原无端定罪。
婚姻之事,光我们觉得好,没用…………”
一群人轮番上阵。
好一会,淑妃才渐渐收声。
“世事如此。”
圣帝道:“你别说我以偏概全。
李氏女的名声已经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