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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部分(第1页)

面画的画,再跟严晓娉无关。

相比,小米作为画廊的营业员却是越来越不像话。黑着脸,说话带着刺,给阿Bei递东西的时候总是一声不吭地把东西重重搁下。

六月的一天,画廊里来一个女人。女人是从台湾来的,做艺术品收藏。三十七八的样子,风韵犹存。阿Bei给女人聊了几句,女人浅浅地笑着,又瞪了阿Bei一眼,这一眼,别有深意。阿Bei让小米煮一杯摩卡,不一会儿,小米端来了咖啡。女人喝了一口,眉头微微皱拢。

“怎么了?”

“没什么,”女人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这一幅画在构图上还是拘谨了一些……”女人侃侃而谈,又在不经意间把手里咖啡杯放下。

女人走后,小米抢着去收搁在立柱上的咖啡杯。阿Bei一手拦住,瞪着眼。凌厉的目光镇住了小米,这手,阿Bei又抓过咖啡杯,凑着鼻子闻了一闻:“这就是你煮的摩卡?”在这个画廊里,茶叶得是功夫茶,咖啡得是现煮的,红酒得有些年头。

阿Bei说着,郑老师也接过咖啡杯闻了一下,冷的不说,还是嗖的:“小米啊,你这是出的哪一招?”

小米低着头,不敢回答。

“要不让财务结账走人,要不就喝了它!”阿Bei冷冷地说着。

小米猛地抬起头,愣愣地看着阿Bei,眼瞧着泪水就要夺眶而出,小米这又从郑老师的手里抢过咖啡,出其不意,竟泼了阿Bei一脸。

小米跑了出去,晶晶也追了出去。阿Bei抹了抹脸,还没有缓过神,就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半个小时后,晶晶给画廊打来电话,弱弱地问阿Bei能不能去一趟,她们就在文化馆后院的凉亭里。

阿Bei到的时候,小米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阿Bei刚在一旁的石凳坐下,小米便一头扎进了阿Bei的怀里,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捶打着阿Bei。晶晶还在,有些留去两难的感觉,又尴尬地耸了耸肩:“你明白了?”

其实阿Bei早就感觉到了小米的情意,只是没有料到,小米会把这浓浓的醋意带到工作中来,还竟是这么大的反应。

阿Bei拍了拍小米的后背,小声安慰着:“我刚话说重了,我知道错了呢。乖了不哭,这里蚊子好多……”

劝回了小米,但阿Bei也不打算接受小米。没感觉,太熟,影响画廊的正常运营。又告诉小米说:“如果你心情不好的话,你可以上楼去呆一会,不要把这种情绪带到工作中来,让客人看见了不好,知道不?”

到八月份,阿Bei和甄妮分手。论分手的原因,是甄妮指责阿Bei没有及时地替她还卡债,害得她大采购的时候在同事面前出了糗。“有病!”阿Bei暗暗骂着,又大松了一口气。甄妮是一家大公司的总经理助理,收入不菲,却因为沉迷奢侈品欠了一屁股的卡债。每一次还不上钱的时候,就跟阿Bei借,谁让阿Bei是她的女朋友。少则三五千,多则三五万。交往五个月,竟陆陆续续地被借走了二十余万。

因为绘画的时候在画板前坐得太久,阿Bei犯了肩周炎。郑老师提议“年轻人要多走动走动”,晶晶又给阿Bei推介了一个健身俱乐部,说是可以练一下瑜伽。但事实上,阿Bei多数的时间都在跑步机上度过,又机缘巧合,认识了隔壁跑步机上的一个韩国女孩。阿Bei的韩语还没有丢,原来是为了严晓娉学的,这会儿用来泡韩国妞,倒也是得心应手。只是两个人交往了一周,因为接吻的时候太用劲,挤坏了女孩的假鼻子,又一段恋情就此告终。

九月底,有新认识的朋友邀请阿Bei去西藏采风。那朋友也是个T,相比阿Bei更硬朗粗犷一些,是玩摄影的。说这个季节的西藏最美,美得不容错过。阿Bei去了,飞到西宁转坐青藏铁路,到了拉萨又找了辆越野车,兜兜转转,从滇藏公路回来。经过香格里拉的时候多驻留了几天。夭夭就在香格里拉的一间小寺庙里出家。再见到夭夭的时候,阿Bei的心里还是不觉得难过。就像是久未见面的老友一样聊了聊天。看夭夭一心向佛,此刻,便连想偷吻夭夭的心也没了,怕自己的吻亵渎了夭夭的这一份虔诚。

从香格里拉前往丽江的半路上,有徒步的驴友求搭车。就这样,阿Bei又勾搭了一个。

风尘仆仆地回到画廊,看大厅里站着一个警察。光看背影就知道不是康桥,转过脸,也不是自己认识的那几个警察。

警察是市局刑警支队的,跟康桥一个部门。说是接到通报,已经抓捕并审讯了王萌萌坠楼案的其他嫌疑人。该案将在一周后开庭,而阿Bei作为现场目击者得配合警方出庭作证。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

案情复杂,时间跨度大,早上10点开庭,吃了个中午饭,下午继续。看样子,明天又是一整天。阿Bei是第一目击者,最早出庭,康桥作为和夏果接触的最后一人,也出现在证人席上。千里之外再见面,阿Bei并不意外。不单单是康桥,在法庭旁听席上,阿Bei又见到了黄淑萍和她的新任助理甄妮。

阿Bei在证人席上阐述她和夏果的兄妹关系,回忆现场画面时,甄妮的脸上写满了惊讶。

在康桥阐述后,法官宣布休庭30分钟。

黄淑萍叫住女儿,阿Bei却假装没听见,顺着人流走出法庭,又一溜烟的功夫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就像是在医院里的那次一样,居然康桥也坐在楼梯口抽烟。阿Bei迟疑片刻,想想,其实心里对康桥已经没有了感觉,又何必这么躲躲闪闪。于是,也在康桥身边坐下,点了支烟。

“你黑了。”康桥没有转过脸,便连目光也没有任何偏移,就直直地看着正前方那苍白的墙面。

“去了一趟西藏。”

“是不是艳遇了?”

“呵,”阿Bei笑了笑,吐了一口烟。看烟雾渐渐散去,又问道:“你要结婚了?”明知故问,在阿Bei刚回到画廊的时候,她就在收银台后看到了请柬。请柬是给小刀的。

“年纪大了,该结婚了。”康桥淡淡地说着。

阿Bei又是呵了一声:“为什么我没有收到请柬?”

康桥一愣,瞟了一眼阿Bei,又迅速地收回目光:“哪里请得动你。”

阿Bei把剩下的大半截烟头掐灭,转身站起,又拍了怕康桥的肩膀:“开玩笑的。”

在被告席上的是詹军和张庆国。据称,李林也死了,是被夏果砍死的。

距离最后的审判还要些时间,但通过多方阐述,阿Bei也大致摸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事情的开始就像是她预料的那样,事情的结束却绝不是她能预料到的。

夏果发现夏蓓行踪诡秘,跟踪妹妹的过程中,又发现了王萌萌和张春晓在打野战。夏果和同伴们提了这事,当是茶余饭后的谈资。那些好奇而无所事事的少年们雀雀欲试,也想着去围观。他们并不相信大学生张春晓和傻姑娘王萌萌会做出这样的事儿。夏果在半路上支走夏蓓,跟着王泽林,詹军,张庆国,李林去了废弃车间。在车间二楼的一处矮墙后,等待被害人出场。十分钟后,王萌萌和张春晓如约出现在废弃工厂的二楼办公室,跟着,便是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那躲在矮墙后的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儿,看这活生生的一幕,一个个也都是烧了火般。按捺不住,有人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异响。这异响被张春晓察觉,刚想穿上衣服,又被矮墙后混混们呵斥住。混混们大笑着,调侃着,侮辱着,又威胁着张春晓说要把他们的事情都宣扬出去。在那个年代,婚前性行为并不被社会所接收,而刚大学毕业的张春晓也可能为此背上“流氓罪”,名誉扫地,前程尽毁。张春晓跪地求饶,而受了惊吓的王萌萌也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团。

年少无知,说话做事都不计后果。夏果最早说:要不给我们一笔封口费,要不把你女人借我们玩玩。要钱是认真的,要女人是逗着玩的。总之,余下的人也都跟着起哄起来。又打发了李林去楼下看着,以防有人闯入,坏了他们的好事。无论是钱还是人,张春晓都拿不出手。可就是看张春晓那苦苦哀求的可怜摸样,少年们更是兴致勃勃,在言语和动作上三番五次地调戏那已经瑟瑟发抖的王萌萌。王萌萌是个傻姑娘,那是真傻。她只有十一二岁的智力,却也从张春晓的眼神中读出了什么——在两难的选择中,张春晓选择钱,而王萌萌选择了自杀。这一幕,正好被夏蓓撞见。而躲在一楼的李林又一棍子砸晕了夏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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