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但不干净,她心如蛇蝎。”
“若不是她诓骗了我,把我骗到疯人院,京淮一只手臂怎么会毁掉?害了白若安的不是旁人,是你和白楚年,是你们夫妻的放纵,是你们把一个心肠歹毒的女儿当成宝,她打小就有病,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我这一生最庆幸的就是她未进我们周家门,否则当真是一生的晦气。”
……
白太太受不了侮辱。
她掏出一把刀,要在周家门庭自杀,白太太的嗓音凄厉无比:“若安死了,我已经没有了指望,既然如此,那大家都别想好过!”
周夫人哪里见过这阵仗,当场吓尿了。
这时,一道清雅的声音响起:“我跟她说吧!”
周夫人抬眼:“京淮。”
周京淮示意保安带走自己的母亲,但周夫人不放心,眼泪汪汪的:“京淮,她手里有刀的。”
周京淮嗓音出奇温柔:“伤不了我。”
周夫人被人拖走了。
院子里,只剩下周京淮与白太太二人。
周京淮点了一根香烟,缓缓地吸着,他在轻薄的烟雾里看着狼狈的妇人。
她的眼中有悲愤,但更多的是贪婪。
周京淮嗤笑一声,语气净是凉薄:“其实你死在周家门口,对于我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
你前脚死、身子还没有凉透,地上的血就会被冲得干干净净的,一点痕迹不会留下。
再说宅子脏了,换一个住就是,你人没有了,还怎么享受荣华富贵?”
白太太的嘴唇哆嗦。
她又羞又恼,有种被看穿的羞耻感。
周京淮未给支票,他的样子更为淡漠:“若是你不想活,我还能提供多几个死法,你可以选选看,哪个能死得舒服一点儿。”
这回,白太太全身都抖成了筛子。
她瞧着厉害,实则是个草包,白家最狠的只有白若安。
这几年,白若安生不如死,她与白楚年不敢出声,人死了也不过是想敲诈一笔罢了,偏偏周京淮轻易看透了她的心思。
白太太要离开时,周京淮陡然又开口:“你们夫妻离开京市,以后不要再出现了。”
他从衣袋里摸出一份判决书。
白家还欠他6000多万。
这笔钱,要白太太再掏出来,无疑要她的命。
白太太走了,与白楚年不曾再出现,或许只有这样自私的父母,才会教育出像白若安那样的疯子。
二楼,周夫人看着白太太离开。
她松了口气,转身走进小花厅里,却见着叶妩坐在沙发上。
周夫人怔了怔,而后她趁着四下无人,放下身段哀求叶妩:“你别怪京淮,他亦不想见白家人的,是姓白的家里死了人,主动上门找晦气。
你放心,京淮已经将事情处理了。”
叶妩淡道:“我只是过来拿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