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还发现自己小腿上有血迹,稍微动一下大腿,一股热流涌出。
小腹坠痛,胸口也痒,这熟悉又难受的感觉。
“不是吧,这个时候来例假。”
姜年橙用那破锣嗓子抱怨了句,撑着身子从背包里拿出最后一条内裤,然后拆开那珍贵的卫生巾。
卫生巾只有两包,姜年橙打算下次要提前先用草木灰做几条月事带,这次是突袭,她完全没准备,只能等精神好一些再弄了。
一切处理好后,姜年橙浑身无力,看着石床上那被血染脏的干草,也实在没力气换,只能泄愤地踢到地上。
“这条臭蛇!
每次都像没吃过一样,饿死他得了!”
姜年橙想到昨晚那疯狂的场景,捂着脸呜呜咽咽的又吐槽了几句。
后来她就累的又睡着了。
来到这里,气候和饮食都不太正常,这就导致她的例假两月才来一次,而且来的量还很大。
睡梦中姜年橙模模糊糊感觉自己的衣服又被掀开了,下身的凉意让她惊醒,睁开眼后就看到应默埋头在自己的腿间,皱着眉嗅来嗅去,还满脸郑重。
姜年橙艰难起身,推开他脑袋,无语的问:“你做什么呢?”
应默闻言抬起头,担忧的说:“橙流血,难受。”
“你这个时候知道我难受了。”
姜年橙冷哼一声,揉了下泛红的眼睛,委屈的说:“我昨晚让你停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难受了?我算是知道了你根本就不是喜欢我,换成其他女生来这里,你估计都是这幅样子。”
例假的激素分泌让姜年橙的胡思乱想达到了顶峰,她身体难受,因为应默的强势,心里也很难受。
“不,默不喜欢别的雌性。”
应默觉得自己被冤枉了,也很委屈的哼哼,“喜欢橙,默对不起,橙受伤,难受,默舔舔就好。”
语罢,他就要把姜年橙最后一件防守衣物扯下来。
“住,住手!”
姜年橙艰难的翻了个身,躲开了应默的“袭击”
,缩在床的一角,泪眼朦胧的看着应默,“我真的没事,流血是正常的,过几天就好了,你别扯我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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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默的鼻尖一直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他本来被冤枉就很焦躁,血腥味经久不散,尤其是在知道姜年橙流血的地方是昨晚他千尝万品的地方,就更着急了。
他以为自己昨晚太粗鲁,把小人吃坏了。
因为在兽人的思想里,流血就代表着受伤,而如果不止血,严重的话还会死掉。
“橙求求,让默救橙。”
应默紧紧抓着姜年橙的腿,任被踢打也不放手,总之就是要自己确认没有事。
而姜年橙在晚上能允许应默做那些事就已经放宽了底线,现在这大白天,而且她还来着例假,是怎么都不会松口的。
“我很难受的,你再这么闹我,我说不定真的就晕过去了。”
姜年橙嘴唇发白,流着汗,满脸哀怨的看着应默,安抚道:“听我的话好不好?”
应默瞬间就被姜年橙惨白的脸色吓到了,他迟疑且缓慢地松开手,把姜年橙的水壶拿过来,喂了姜年橙好多水,还揉了揉那泛白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