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谁也不能指责谁。
只是他今天一整天都顶着抓痕招摇过市,岂不是谁都看见了?
他明明知道,却不遮不挡。
真的不会觉得尴尬吗?
但她不敢问。
顾盼生怕多问一句,随晏会顶着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回她:“为什么要挡,已婚有性生活不是很正常吗?”
司机还在。
顾盼要脸,故沉默着不置一词。
回到家时时间还早。
打开门,照样是元宝先跳出来,喵喵叫了几声,而后跑开自己玩去了。
好像是在完成任务。
随晏叫顾盼先去洗澡,说等下还有事情要做。
“等下要做什么?”
顾盼有点疑惑,晚宴不是都已经结束了吗?
随晏抬眸看着顾盼,眼底幽暗,轻飘飘地说了一个字。
“你。”
做你。
话说出口时,随晏面无表情,没有一丝尴尬或难为情。
神色看起来好像是在说今天吃什么。
顾盼噎住。
反应过来后,慢慢涨红了脸。
她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都能把这些事情理直气壮地说出口,昨晚让她脱衣服也是。
顾盼仰头,对上随晏的眼睛,轻声说:“哪有这样的,昨天刚做今天又做。
总得有个适应的过程吧?”
“适应什么,昨晚你不舒服吗?”
没有嘲讽,只是不解。
毕竟昨晚顾盼的反应没有不适。
“……也不是不舒服。”
顾盼不知道这种事情怎么解释,她做不到随晏这样神色自若。
“我知道了。”
随晏没有选择继续追问。
危机解除,顾盼松了一口气,赶忙逃离现场。
“我上楼洗澡。”
时间还不到九点半,既然今晚没打算过夫妻生活,随晏也就不急着去客卧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