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坦坦荡荡,“我就是想知道。”
“怎么,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吗?”
“倒也不是。”简伯怡想了几想,像是毫不在意的样子,“就是我那个弟弟,突然失踪了。”
“简白悠?”安然装模作样地问了问。
简伯怡点头,“在他回简家的路上,不见了,疑似被人劫持了。”
“哦。”安然看看他,“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看那天打的那个电话,可是着急得不得了。”
到一定要简伯怡回去的程度。
提及此,简伯怡不由露出一个意味难明的笑来。
“他是我母亲看中与我打擂台的人,他不见了,我母亲自然会着急。”
“可对我而言,一个竞争对手不见了,难道不是一件值得祝贺的事情吗?”
简伯怡说:“我没有过度表露出我的喜悦,已经是我对这个弟弟最大的尊敬了。”
听着像是在开玩笑,还有那么点诙谐幽默。
安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简伯怡的天真。
也许在常人眼里看来,这样想确实是再合理不过了。
但在知道简白悠真实身份的安然眼里,这恐怕是他自己搞的事情。
毕竟根据天道的描述,就连消失,都是符瑾瑜自己消失的。
根本就与别人的劫持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但这样一来,在简伯怡身上,有关符瑾瑜的线索就断掉了。
安然除了去找安瑟以外,似乎再也想不到其他能够再能得到有关符瑾瑜消息的途径了。
她迅速地失去了与简伯怡多待会儿谈话的兴趣。
“再见。”
安然毫不留情地甩出这么一句,转身就往回走。
还想着要跟安然再讲点什么的简伯怡愕然立在原地。
他不可思议地叫,“欧阳安然。”
“嗯?”安然哼了哼,步伐不停。
简伯怡不得不再跟着她与她对话,“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明天见。”
她回到庭院,一把将门关上,把简伯怡拦在了外边。
回到客厅,金翠红正开着电视坐在沙发上。
她看起来是在看电视,实则时刻注意着门那边的动静,一发现安然回来了,就立刻站了起来。
安然没怎么理她,“我上去找欧阳安晴。”
于是金翠红也被她撂在了楼下。
安然单刀直入,径直打开了欧阳安晴的门,就见到愁眉苦脸的小姑娘正抓狂地霍霍着自己的头发。
见到安然,她一个猛扑,眼泪汪汪地求着,“别让简伯怡来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