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ley说小白那肥猫再吃下去,就要进医院了。”
“啊?这么严重!”
soley看了看陆星,然后拉着赵奶奶的手点头道。
“是,奶奶,我说几条注意事项,第一,这种品种的猫咪,它的体重。。。。。。”
耳边巴拉巴拉传来口音版“医嘱”
明亮的灯光下,陆星绕过沙发,掌心搭在那张单人沙发的靠背上。
池越衫最美的时候,就是穿上戏袍站在舞台上的时候。
沙发的扶手上,整齐的搭着她今天穿的那件戏袍。
陆星吸了吸鼻子,淡淡的幽兰香盖在脸颊上的感觉,似乎还残存着。
他的指尖点在戏袍的水袖上,先是轻轻抚摸,而后猛然攥紧。
陆星歪着头,一只手攥着水袖,另一只手猛拽,将水袖从掌心抽走。
就像。。。。。。池越衫做的那样。
陆星反复尝试了几下从掌心抽走水袖,依旧没有任何感觉。
刚才池越衫那么做的时候,他明明大脑呆了一下,心湖轻轻掠过一只蝴蝶。
“怎么不对味儿呢?”
又尝试了几下,还是没有找到那种感觉,陆星放弃了,把自己丢进沙发里。
“嗯?这什么?”
尾巴骨突然感觉硌上了什么东西。
陆星的手在身后摸索了几下,拿到了一个小瓶子。
瓶身上密密麻麻全是医用英语,他蹙起眉头举在眼前看了三秒钟,立刻认输。
“soley!这什么东西?”
“奶奶,这好像是池越衫掉下来的,你回头问她要个地址,给她寄过去。”
soley正跟赵奶奶说话呢,听到陆星的召唤,任劳任怨的走了过来。
她拿过陆星手里的小瓶子,眯起眼看了两下,原本笑着的脸色突然僵住。
“陆。。。。。。”
“这是治哮喘的特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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