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朕滚去宅子里,一手操办景国子民的事,让舒临进宫,贴身伺候朕。”
“朕让舒临,给朕当大内总管,朕相信,舒临绝对愿意,舒阳一定高兴。”
“不许跪,更不许磕头,哭哭哭哭个屁哭,把差事给朕办好,比什么都重要。”
小忘不停拿袖子擦眼泪,“皇上,为什么,明明你和恭亲王,一样是太上皇子嗣,奴才小时候,奴才分明什么都没有说错,奴才更没有做错。”
“可恭亲王心情不好,恭亲王把奴才饭菜砸烂,恭亲王把奴才打个半死,恭亲王把奴才扔在长廊下。”
“太上皇第二日知道,太上皇要调奴才回内务府,恭亲王问太上皇。”
“太上皇为什么要调他的贴身奴才,他的贴身奴才,太上皇凭什么说调就调。”
“太上皇气的拿军棍打骂恭亲王,可恭亲王骂太上皇老不死,恭亲王把茶盏摔在太上皇脚。”
“太皇太后和恭亲王说,既然恭亲王不让太上皇把奴才调回内务府,太皇太后把奴才调到她身边,和李嬷嬷一起伺候她。”
“可恭亲王讽刺太皇太后,不过是他皇祖母,有什么资格,说调他的奴才,到身边伺候,就调他的奴才伺候她。”
“太皇太后气的,拿鸡毛掸子打骂恭亲王,恭亲王把太皇太后一脚踢翻在地。”
“恭亲王夺走太皇太后鸡毛掸子,骂太皇太后死老太婆,太上皇气的当场昏倒。”
“太皇太后气的让行刑太监,把恭亲王重打五十杖,可恭亲王告诉太皇太后。”
“要杖责,打奴才,不杖责,他亲自把奴才按在板凳上,杖责奴才,奴才知道,此事毕竟因奴才而起。”
“再加上太皇太后,知道恭亲王从小到大都心狠手辣,太皇太后怕恭亲王,心情不好把奴才打死,太皇太后一气之下,才让行刑太监,把奴才杖责五十。”
“奴才长大,安亲王大婚,奴才把茶水给恭亲王沏烫,把恭亲王烫了。”
“恭亲王要乱滚打死奴才,哪怕有皇上救奴才一命,恭亲王都杖责奴才五十大杖。”
顾循然摸摸鼻子,“小忘,疯了吧你,父皇,母后,皇祖母,都不知道为什么,朕怎么可能知道。”
“去传舒阳来,把衍庆殿库房钥匙,给舒阳一把,让舒阳给大哥,附耳告诉大哥。”
“衍庆殿库房,有宫里所有库房,别国进贡的奇珍异宝,稀罕物好东西,还有亡国之物,让大哥进库房的时候,你带大哥去。”
“小忘,不是监视大哥,朕相信大哥,朕是要让你,和大哥说清楚,哪些是亡国之物,哪个箱子里,是别国进贡。”
“掰着手指头,都能数清楚的,奇珍异宝稀罕物好东西,让大哥除此之外。”
“大哥随意挑,大哥任意拿,楚宴,今夜朕有事,要去蓬莱大殿。”
“楚南影,楚南旭,楚南汐,朕原以为,你们在楚国公府,告诉楚宴,警告楚宴,命令楚宴便罢,楚宴毕竟是弟弟。”
“可朕从未想过,你们胆大包天,任意妄为,胆敢在朕和父皇面前。”
“告诉楚宴,警告楚宴,命令楚宴,不把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也不把父皇这个太上皇放在眼里,更不把皇室放在眼里。”
“小忘,既如此,楚宴三个姐姐,人参鹿茸雪蛤灵芝等物,不必再送,朕刚刚对楚宴三个姐姐的许诺,当朕未曾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