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菲笑了笑,还举了下小拳头。
“工作多让夏小荷分担些,你也不要太累。”我叮嘱道。
“凭什么啊?把她培养出来,我可能就被云梦迪给开除了。有句话怎么说的,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刘芳菲哼声道。
“云姨肯定不是这么想的,除非她想把我一起开除。”我笑道:“我可是听说了,夏小荷一天得有半天和你待在一起,你个口是心非的好师父。”
唉!
刘芳菲耸耸肩,客观道:“她还不错,毕竟是个大学生,有一定知识储备,平时也很努力。我也将一部分工作移交给她,过不了太久,就能掌握的。”
“赚了这么多钱,未来有什么打算?”
“等集团真正步入正轨,我想当一名摄影师,走遍世界,用镜头记录下所见的美好。”
刘芳菲看向窗外的远方,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这不是赌气的话,而是内心向往。
我颇受触动,立刻表态:“我绝对支持!”
“如果那时你有空闲,就跟我一起,看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等夜晚到来,满天星辰,夜风在歌唱……”
“愿意啊!”
“希望我们期待的美好,都能到来吧!”
刘芳菲伸了个懒腰,又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放在我的桌上,笑道:“这是我写给你的情书,请一定收好。”
说完,刘芳菲就拿起策划书,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我当然知道,不会是情书。
心却莫名地痛了。
展开后,正是刘芳菲亲手写下的股份转让书。
一旦出现突发情况,深度昏迷或者故去,她愿意将名下资产,以及在集团所持的股份,全部转给我。
这就是我所了解的刘芳菲。
她一边坚强的勇往直前,一边活在无尽的担忧里。
在其他年轻人大肆挥霍青春之时,她却不得不考虑自己的后事。
她宁愿把一切都给我,也不想留给憎恶的父亲。
我默默祈祷,内心祈祷。
希望随着医学的进步,能治疗好刘芳菲身上的顽疾,让她真正拥有快乐和自由。
熊启没有联系我,不知道他来平川,到底在忙什么。
我当然也不联系熊启,不愿跟他有任何交集。
这晚,
庄飞等人严密戒备,却没人来扶摇大厦门前捣乱。
可就在次日上午,张鹏却来了电话,询问勇胜拳击俱乐部被砸一事,是否跟扶摇集团有关。
“张鹏,到底是什么情况?”我惊讶问道。
“俱乐部门前的监控显示,后半夜四点多,来了三辆无牌面包车,下来一群蒙面人,拿着铁锤,还带着折叠梯。
他们先把监控探头破坏了,随后就是一通猛砸,玻璃全碎了,门也砸烂了,现场一片狼藉。”
“俱乐部里没人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