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浚吻了一下她的头,然后下床,快速换了一身衣服,跟着走出房门。
言默坐在床上,看了眼凌乱的床褥,又看了眼放在床头柜上的那叠文件,嘴角满溢着笑容,脑袋里也都是刚刚的情景。相信这个世上除了她,没有人知道乔浚竟然怕痒怕成那样,而且还笑的那么开心,那么大声,更没有人会知道,堂堂乔亚集团的首席总裁,世界财团的寡头之一,乔家的大少爷兼一家之主,竟然会跟她在床上打打闹闹,像个孩子一样。她真的是忍不住的沾沾自喜,忍不住的想对那些倾慕乔浚的女人无宣告:看到了吗?他是我老公,他只会爱我一个人,只会吻我一个人,也只会跟我一个人这样,更只会跟我一个露出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样子,所以你们……你们你们,还有你们,都给我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吧。
心情完全飞跃,身体也无比轻松。
她沉浸了一会,然后才打算下床去梳洗,可乔浚昨天那件西装的口袋里却传出手机的铃声。
她走过去,拿起乔浚的西装,然后将手伸进西装的口袋里,但摸到的不只是手机,还有一个瓶子。
她好奇的拿出那个瓶子,看着上面的字。
止痛药?
为什么乔浚的口袋里会有止痛药?
他哪里痛?
他生病了?
言默马上联想到他最近不太对劲的地方,前几天早上在浴室的时候,还有上次的宴会,莫司南说他去找芮儿,后来他也没有解释为什么去找芮儿,而芮儿又是医生,难道他真的得了什么很严重的病没有告诉她?
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慌张了起来。
父亲前段时间才刚刚离开,他答应过她不会让自己有事,可是他却瞒着他吃止痛药。
忽然好害怕。
他会不会也要离开她?
不!
不!
不会的不会的!
不会的……
……
门外。
乔浚的双脚停在陆忱西的身旁。
陆忱西整理着脑袋里的那些画面,首先开口:“她的身体虽然恢复了一些,但不能整天都这么工作,必须有足够的时间休息。”
“我已经跟她说过了,以后公司的工作都拿回家,我帮她处理。”
“这不是解决的办法。”
“没错,病根在程天泽,是该处理一下他了。”
“你想怎么做?”
“你呢?”
“我查到他很喜欢去一家酒吧,我想跟他碰碰面。”
“你想做饵?”
“希望能引他上钩。”
“也好。”
陆忱西看着他淡然的脸:“你好像有别的想法?”
“我要去见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很关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