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开始,凶手趁着一家人在外玩雪时藏了进来。
随即在对方进门时暴动,将父母二人杀害,之后则是唯一的孩子。
“老大,你说,凶手和器官的原身,是什么关系?”
三人戴着口罩,边处理案发现场边随口交流着。
“好家伙,这都六个人了。”
“她就算是患有精神病也活不了啊,老大,这得是什么关系才能做到这一步?”
“儿女?还是父母?”
李建业蹲在门口,用放大镜对着血液中的脚印观察着,随口回应。
“谁知道呢。”
“也可能是老公,也有可能是恩人。”
人性很复杂。
这玩意简直就是个矛盾聚合体!
有人能为与自己无关的外人打抱不平,也有人为了钱置人于死地。
有人知恩图报,滴水之恩涌泉报之,也有人先杀恩人。
总结就是‘抽象’。
“别想当然的判断一段关系了。”
徐嚯戴着蓝色束发帽,站在古董瓶前,不断的观察。
“说不定两个人都没关系也是有可能的。”
是孩子还是母亲?
谁知道呢。
说实话现在他们连被移植者是男是女,年龄多大都不知道!
器官全被凶手收走了,移植记录又没登记,想无中生有查出一个器官的主人
这可不是什么容易事。
想当然的判断出这是一对母子,说实话这就是惯性思维作祟了。
数不清的刑警便是因为这种思维才导致无法得到重用。
“啧,从尸体的惊恐和眼神来看,凶手在杀人前,好像和对方进行过近距离的接触。”
“对方的目标是心脏。嗯,会不会有可能在杀人前,贴着他的心脏,听过一段时间的心跳声?”
赵水忽的又开口。
这个死者是最特殊的。
这也是为什么徐嚯会过来的原因。
除了心脏手术的移植困难,需要大型设备外,剩余的便是因为其表情。
表情惊恐,肌肉僵硬,很明显的不是在父母死亡后第一时间被杀害。
再加上其指缝中同样残留过部分的血肉与一根发丝。
嗯,徐嚯想不出一个人瘫倒在地,如何能扯到一个站着的人的头发。
除非对方也倒了,倒在旁边,凶手是碾压式的杀人,便不会是被动瘫倒。
那只能是主动,也就是自愿倒下。
她自愿倒下能干什么?
她的目标是心脏。
联合死者那没被剖出的眼睛的瞳孔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