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家,没有什么女性特殊的权利。
只要是倒斗,他们的分工就是轮着来的。
之前探路的工作,张海盐和张海虾已经做了。
所以开棺的事情,张海杏觉得自然就轮到她来了。
但无论是用双指探洞来破这个哨子棺,还是持剪,都需要承担巨大的心理压力。
尤其是持剪,晚一秒,或者剪错了,都是天大的罪孽。
比起要探棺材的人来说,持剪的人内心更加的痛苦。
这个人必须精神高度集中,凭借强大的心理素质来判断棺中的情况。
剪错了,就是连累同伴丢一条胳膊。
剪晚了,就是害了同伴一条命。
不出事,一切安好。
一旦出事,无论结果如何,她都要背负天大的罪孽。
张海盐和张海虾对视了一眼后,张海盐就点了点头,往前走了一步:“我来。”
然而还没等到他上去呢。
张海意就抬手拦住了他们。
微微歪头,用左边的耳朵对准这个棺材听了听。
紧接着眉头紧皱。
她转过头看向其他人抬手做了个让他们后退七步远的动作。
张海虾拉着刘丧后退的同时,刘丧也正在歪着头仔细的听着。
然而听了听后,刘丧的脸色就突然惨白了起来,抬起头对着张海虾小声说道:“里边有呼吸的声音。”
张海虾听到刘丧的话后眉头紧皱。
张海意蹲了下来,一直将左边的耳朵对着棺椁。
听了好一会儿,她站起身,转过头对着他们说道:“我来就行了,用不着持剪。
你们做好准备,这里边的东西,活着呢。
有问题,跑就是了。”
“驴姐,还是我来吧。”
张海盐无论如何都无法看着张海意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