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反而是方便了张海客。
直接易容替换了对面的一个渔民。
海上追踪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视野太过开阔,张海杏和张海意只能和他们保持着一个差半天行程的距离,张海客带着定位器,时时给他们发送定位信号。
张海客安排好所有的事情后,就离开混到了裘德考的队伍里。
这里的二手渔船交易比较频繁,所以船比较好搞到。
张海意搞了一艘淘汰下来的运沙船,价格非常的低廉。
对于海上的活动,海外的张家人非常的熟悉。
但为了保险起见,张海意还雇佣了两名当地的渔民,负责开船和船上的一些事宜。
但实际上,主要是懒。
不想干活。
这两名渔民是一对兄弟。
年纪不大。
瞧着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原本张海意并不想用他俩的,但架不住他俩毛遂自荐,价格还比较低廉。
“你就是想趁着我哥不在,调戏一下良家妇男。”
张海杏看着其中自称是弟弟的渔民,穿着白衬衫在外面忙得不亦乐乎,直翻白眼。
那衬衫解开了三颗扣子,露出一大片的胸脯子,这是勾引谁呢?
一看就不是正经渔民。
“你懂个屁,赏心悦目,才有动力干活。
再说了,你哥在不在,我该调戏不一样调戏么?谁跟你似的,内分泌乱了吧,瞧着最近火气都这么重呢。”
张海意美滋滋的扭着腰朝着那名正在干活的渔民走去,三两句话就勾搭的男人眼神发直。
渔民弟弟叫阿旺,张海杏吐槽他起了个狗名。
而正在屋里收拾出海需要用到的东西的是哥哥,叫做阿邵。
张海意凑过去还没交谈几句呢,就掏出手绢给阿旺擦上汗了。
张海杏竖起中指鄙视了一下后,就看到那手绢从额头已经快移到脖颈了,立刻薅着蹲在边上无所事事的刘丧转身进屋了。
刘丧被薅的差点起飞,回头往后看的时候,就看到张海意已经摸到了阿旺的手背上。
“她是在耍流氓吗?”
刘丧真诚发问。
张海杏抽了抽嘴角,低头警告道:“不该你看的别看,不该你问的别问。”
“哦。”
刘丧默默的应了一声,就老老实实的回了屋里。
因为裘德考那边还没有出发,所以当天晚上他们就住在了这对渔民兄弟的家里。
阿旺操着一口带着当地口音的普通话,喋喋不休的问阿邵,他们还需要做点什么准备。
阿邵开了单子出来,随后递到了张海意的面前,让她过目,顺便问她有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
张海意看了看单子,在上边添了点东西,然后又问他俩能不能弄到黑驴蹄子。
阿旺和阿邵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你不是说你俩是来海钓和潜水的么?
要黑驴蹄子干什么?
喂鱼吗?
鱼也不爱吃那玩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