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有纹身,但早已退出张家,不再是张家人,刚刚也不是在帮什么人逃跑,不过是因为夫人追着其他男人有些不自在而已。”
张启山话音刚落,张海意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直接张启山就开始撸袖子:“纯找打架是吧。
你奶奶腿的!
信不信老娘给你腿卸下来。”
张启山深吸了一口气,穷奇纹身在锁骨的位置戛然而止,本该是兽首的位置却留下了一道狰狞的伤疤:“民国27年东,长沙布防官张启山夫人为国捐躯,留下的只有一柄短刀和血肉模糊的残肢断臂,那身满是鲜血的军装,老八缝了三天三夜才勉强的拼成一件衣服。
你知道我们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吗?”
张海意瞳孔骤缩,破碎的记忆如同利刃一般劈开了迷雾。
她看到了之前所有的记忆。
仿佛又听到了当初的那些话,在耳边响起。
“我张启山做事,还轮不到别人来说三道四,他们若想骂,我顶着就是了。”
“你到底拿我当什么了?替身?还是你的玩具?”
“没有误会,以后,她就是我张启山的夫人。”
“夫人~他打我。”
齐铁嘴趁着张海意愣神的功夫,一个转身就跑到了张海意的面前,一把抱住了她的腰,一米八的男人直接缩成了一团,恨不得直接跳张海意身上去。
但就怕张海意不肯接他,到时候摔地上不好看。
那可怜又委屈,又装柔弱的样子,此刻在看简直太眼熟了。
“人财两空的事,我不干,所以,你现在就是我夫人了。”
“夫人,笑话我。”
“夫人,你说,这算不算和你共白头了。”
所有的回忆一瞬间归于脑海的那一刻,张海意没有感到任何的温馨和幸福。
满脑子都是,孽缘孽缘孽缘,都是她的孽缘。
救命,救命,救命!
张海意甚至有些想抽以前的那些男人一巴掌。
然后大骂以前的自已一句:就不能学学现在的我!
睡一个不好吗?睡那么多干什么!
一屁股风流债,现在追上门来了吧。
至于为什么抽那些男人?
难不成抽自已?
她又没有那自虐的毛病。
她现在是精神病,可伤天和,可伤人和,不伤自已就行。
张海意的演技还是不错的。
只是晃神了一瞬,就恢复了正常。
眼神淡淡的看着面前的齐铁嘴,把人推开后,退了两步,在齐铁嘴那受伤的眼神下。
张海意抬起手,对着他俩施了一个佛礼,随后语气平静的吐出一句话:“二位施主着相了。”
莫挨老子!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