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大型犬撒娇似的,也将下巴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烦躁的用舌头不停的拨弄着嘴里的刀片。
张海意从兜里又摸出来一块糖,拨开糖纸后递到了他的嘴边。
张海盐一口就咬了下去,连带着张海意的手指都含在了嘴里。
用力的咬了一口,在她的指尖留下了一圈的白痕。
随后将脸埋进张海意的颈窝处,狠狠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张海盐抱的很紧,往事如走马灯一般在脑海中来回的翻涌。
一想到当年齐铁嘴到厦门的那一刻,他就心如刀割。
他当时极度疯魔。
很长一段时间,他活的浑浑噩噩的。
脸也不洗,胡子也不刮。
整日就躺在房间里,醒过来了就喝酒,一直喝到醉死过去。
是干娘告诉他,张海意没死后,他才幡然清醒过来。
而当时干娘说,只要张家恢复了往日辉煌,她就一定会回来了。
所以,他对于复兴张家有着疯魔一般执着。
如今想来,干娘是怕他在寻找张海意的时候出了什么事,所以才让他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的地方去吧。
他真蠢。
他居然信了干娘的话。
“抱够了吗?衣服都被你熏臭了。”
张海意很是嫌弃的推了一下张海盐的脑门。
“驴姐是要去见未来的老幺么?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家人,要不然我给小蛇和千军传个信吧。”
张海意抬脚就踩向了张海盐的脚。
张海盐满脸轻佻笑意的跳开。
“你是还嫌弃这不够乱吗?麻将都够两桌得了。”
“一桌就够了,剩下的几个可以端茶倒水,捏肩揉背。
驴姐也找找当年军阀妻妾成群的风流韵味。
别一晚独宠一个,我们这一群人大眼瞪小眼的听一宿,心焦的很,难免第二天火气旺。”
张海盐靠在栏杆上样子慵懒的让人恨的牙根痒痒。
当真的是贱的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