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自私,而后才有输出…?”
袁威宏咀嚼了这句话后,深吸了一口气。
“这句话说得有味道啊。”
“这件事你不提就不提了,我打电话,主要是要给你道谢的呢。”
“本来是打算请你吃饭的,但你又溜了。”
“我爸恢复得很好,现在很清醒,下肢的感觉功能一直都存在,现在还能翘一下踇趾了。”
“子业,你这功夫,师父都得由心地吹你一句牛逼啊……”
方子业回道:“师父,您能认可我很开心,更重要的是大伯自己要满意,以后可以顺畅的走路。”
“他的行走坐卧,就是对我技术最大的肯定。”
“师父,到现在,我总算是可以非常肯定地给师父您和师母一个答复了,大伯的这双腿,保住了。”
“不会再有意外了。”
袁威宏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子业,谢谢你啊,我岳父对我挺好的。
可以说是我第二个亲爸了。”
“虽然这样说有些对不起我自己的老父亲,但这就是一个事实,不管其他人经历着怎么样的岳父,我个人的体会是不会错的。”
方子业很开心:“师父,我们之间太客气就那啥了。”
“能力之内,必然尽力而为,哪怕大伯不是大伯。
我也当尽力而为……”
“除非我没遇到。”
袁威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子业,毁损伤保肢术,脱胎于保肢术。”
“广泛的功能重建术,脱胎于手外科的肌腱、神经转位术,都是有前车之鉴的。”
“微型循环仪改良自全身体外循环仪。”
“微循环截断术取自高位肢体离断术……”
“虽然这些突破也足够大,但都是有前期基础的。
你现在搞的这个……”
“不要怪其他老师不愿意帮你,而是属于无基之谈,基础的基。”
方子业听了,内心一暖。
师父是把自己装在心里的,不是把我学生三个字挂在嘴边,便回道:“师父,谁说脊髓损伤的治疗没有基础?”
“它有的,只是基础没有之前的病种那么深厚而已。”
“我已经想到了一种比较妙的解决办法了。”
“虽然现在只是一个雏形,但我们既然可以做到相对从无到有,就一定有机会可以做到真正的从无到有……”
“师父,我可以非常自信地给你说。”
“龙年结尾的方子业,还会再腾飞一次,哪怕是蛇年,我们应该也会有不错的产出。”
“这么自信?”
袁威宏愣了愣。
“对!”
方子业答应了下来:“师父,我说的这种自信,不是盲目的,而是有迹可循的。
是我思维通融之后的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