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龙教授?
“我本来就动不了呀徐爷爷!”
言初又说。
……
是的呀!
洛听竹的声音如九天琼浆玉露倾泻而下,灌身后如温泉、似冰露一般沁人心脾。
这样的天赋,曾全明都觉得自己捡到了绝世宝贝,以后洛听竹的麻醉造诣,绝对不会亚于同济和协和里的教授们。
哦豁?
“不痛,徐爷爷。”
言初的声音非常细腻,脆生生。
然则,方子业是创伤外科的人,并非麻醉科系统内的学生或者职工,就不在曾全明的管辖范围内……
“唉…”
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后,将所有的情绪都压制下去。
关键这样的种子,自己是本院的,还不是第一顺位“发掘人”
,是湘雅医院的徐龙教授,不远千里从沙市赶到了汉市,与方子业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
我操你妹的,你他么有这样的技术,你直接给我说啊。
徐龙对这些,仍旧一无所知,给药后,与言初交流:“痛不痛啊言初?”
用药量太大,麻醉药物扩散之后,会一并麻醉运动功能。
我给不起你什么价钱吗?
不过就是个更高级的“工具人”
而已,再精妙的神经阻滞理论,没有足够高级的穿刺术作为基底,天天抱着书玩吧。
“方子业,我学生,你也不是第一次认识了。”
邓勇在曾全明动手的时候就往前靠近了,见方子业抽身而出后,步子未停:“时间不好预估,先按照四个小时的术程来吧,实在不行的话,就再加一针。”
曾全明的眼皮在颤动,目光依旧定在了方子业的身上,左手和右手在不自主地伸缩了几次。
有这么一个学生,自己的传承、理念,全都可以后继有人。
闻听此言,让开了彩超监视位置的洛听竹,非常聪慧地读懂了曾全明的眼神,用手肘轻轻且可爱地碰了碰曾全明的肘部,声线很低:“老师,方医生是我男朋友,伱别失落了。”
曾全明的心情如漫山遍野的鲜花绽放而开。
“只要能够完成关键操作,后续的收尾时间,改全麻也无所谓了。
最主要的是要确定手术中的运动功能交互。”
邓勇提前就与方子业商议过了,因此知晓麻醉可能会进行的转换。
“不不不,你只要想着动,我看你的肌肉有没有收缩,动不了是结果,有没有动的前奏是起因,你想着动一下,动不了也没关系。”
徐龙用比较精密的言辞,给言初解释着。
言初配合了!
徐龙就摸到了胫前肌群的轻微收缩,且摸到了股骨内外侧髁的肌肉止点的正常运动。
“行,行行行,很好,非常好。”
说完,徐龙又用针尖戳了戳言初的脚背和脚掌:“都不痛啊,这里也不痛啊。”
“不痛的,徐爷爷。”
言初回。
见此,刘煌龙就说:“开始消毒,准备手术吧,今天这是一场硬战,我们最好是在四个小时内,将神经移植重建与移植、肌腱移植术操作完……”
刘煌龙一声令下后,邓勇、方子业、袁威宏三人马上出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