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勇听话地蹲了下来,我让他把包扎的手举起,用喷头把他的头发洗净,才叫他站起来。他的身体自然没有小张那么肌肉紧扎,皮肉有点松弛,小腹还有些肚腩。我将他身上淋过一遍,用香皂涂抹他的全身,当我的手触碰他的阴茎时,它变魔法似的翘了起来,并且非常坚硬。我有些感慨起来,老公和他年纪差不了多少,一个还这么坚硬,一个却像条垂死的虫。
这时康勇那只受伤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他忽然摸上了我的乳房,我坚决地打掉了他。这下他老实了,不敢再对我动手动脚。
给康勇洗完澡,我帮他把衣服穿上,然后我把他换下的衣服裤子带回他的家,帮他洗干净晾好后,才回我自己的家。
老公正在书房的电脑上写着什么,我跟老公打了个招呼,然后我去洗澡。洗完澡,我坐到卧室里去梳头,却看见梳妆台上放着一纸打印的信。信是老公写的,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呀,还非得写出来这么正式。
「老婆,我看得出,你跟康勇余情未了,如果你还想跟他继续,那就跟他继续下去吧。
以前我以为我看得开,但你跟小张的那次,却让我感到自己并非有想象中的度量,我那时想过,再也不让你去碰婚外情了,可是我看见你几次在家里手淫,我又很心疼。我把你拴在婚姻的牢笼里,把你作为一个女人的基本权利剥夺去,我又于心不忍,我觉得这非常残酷。
我还是把你性爱的权利还给你。康勇人不错,很爱你,况且他身体里还流着我的血液,我觉得他是替我来继续爱你的最佳人选。如果你们相爱,在你做出要跟他做爱的决定之前,告诉我一声就是了,如果不做爱,则无须相告。
去追求你的爱情吧。「
我有些惊呆,继而又有些惊喜。老公居然又给予我爱的权利,老公是我肚里的蛔虫,他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想恋爱时,他就准了。
我拿着老公的纸条,走进老公的书房,从背后抱着老公,在他的脸上响亮地亲了一下。我问道:「老公,我真的还可以再恋爱吗?跟康勇。」
老公指了指纸条说:「我不是写明白了吗?」
「那我……可以给他吗?」
老公转过头来,严肃地看着我说:「你这算是正式的通知吗?」
但我从老公的严肃中看出了不悦,我悻悻地说:「你不高兴,就当我没说过。」
老公说:「我只是想这事要郑重一点,如果是你的正式决定,我会提点要求。」
我说:「好吧,就算我正式的决定吧,因为我也怕,我怕一犯迷糊就给了他,还是先征得你的同意,你不答应,我不会给他的。」
老公说:「那我就提三个要求,一个是,从明天开始,你为我守身三天,三天之内不跟他有任何的接触,我之所以提这个要求,就是想表示在这个事情上,你对我的尊重,你毕竟是我的老婆。你明白吗?」
「好。」
老公又说:「第二个要求,是不得在外过夜,10点之前应该回家。」
「是。」
「第三个要求,不能把他带家里来。」
「不会的。」我的脸紧贴着老公的脸,「但是,我还是怕你会心里不舒服。」我吻着老公的脸说。
老公说,我跟小张的事过后,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强多了,现在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这天晚上,我费了很大的劲来感谢老公,我用嘴把他弄硬(当然不是很硬),塞入阴道,软了,我用毛巾擦一擦,又把老公的含进嘴里,硬了再插入,最后老公射在我的嘴里。
此后的三天,我都在为老公守身,尽管我挺为康勇担心,怕他洗不了澡,洗脸毛巾都没法拧,但是我还是忍住了,让他吃点苦,方能尝到甜,不是吗?
三天守身日过,我就迫不及待地用办公室的电话给康勇打电话,我想知道他近况如何。康勇的手还没拆线,他生活有很多不便,是不是很苦?
我的电话让康勇感到惊喜,他没想到我还能想到他,联系他。他说,他是一个男人,没有什么事情能难住他。这我当然相信,这点小困难,男人如果挺不住,还叫男人吗?
我告诉他,我把他重新加入qq好友了,康勇很高兴,立刻就打开qq,跟我聊上了。他虽然单手打字,打字慢,但我还是耐心地跟着他的节奏,问了下他的近况,最后他说:「我爱你,兰雪。」我也说:「我也爱你,康勇。」这几乎是告诉他,我决定跟他再拾旧爱了。下午,我们又聊了一会,他问我,他还可以再爱我吗?我对他说,如果我一直不会跟你有肉体关系,你还会爱我吗?他说爱,我说好,那我们就偷偷地爱一下吧。
我又问他,上次看他家里很乱,收拾好了没?他说没,他这样过日子过惯了。我说你赶快找个女人结婚吧,他说这回结婚一定要找个像我这样的,说得我心里都甜甜的。我说,今晚我去给你收拾一下,欢迎吗?他都喜欢死了,还能不欢迎吗?
晚上吃过晚饭后,我对老公说:「我今晚可以给康勇家搞搞卫生吗?」老公随意地问了一下:「他家里很脏吗?」我说:「他不爱收拾,他住院的时候,我给他去他家里拿过一次衣服,他家里乱得都没法坐。」老公撑着头,按着太阳穴说,「对,今天是已过去三天了,你去吧。」
我洗了一个澡,略施了一下粉脂,我对坐在书房里发呆的老公说:「老公,我到康勇那去了,10点之前我会回来。」
老公没有吱声,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来,点燃。他的手有些发颤。
我心里一阵发疼,我几乎要放弃去康勇那里了,老公说:「别太回晚了。」
我悄悄地抹去眼角的泪水,心里说:「对不起,我已经答应康勇了,我不想失信于他。」
我轻轻地关上门,离开了我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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