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接受不了密室,是接受不了那些脚趾扣地的霸道帝王爱上我。
徐青沉拍拍陛下的胳膊,座驾转弯,徐青沉在桌边,又拍拍陛下。
陛下倒了杯茶,“有些冷了。”
“漱口。”
漱完口,座驾又接了水,用内袖给她擦嘴。
总的来说,很智能。
一款乖巧听话,有本事的外室。
徐青沉坐回床上,萧徽同找了一圈,只找到了一只鞋子。
陛下拧眉不悦:“还有一只呢?这家中,还有偷你鞋子的贼?”
徐青沉:“……”
该死谢垂山,顺她鞋子。
可是陛下也是个醋坛子,不能节外生枝,偷她一只鞋子罪不至死。
善良的徐青沉道:“陛下莫非看不懂?”
萧徽同:?
徐青沉盘坐在床上,道:“这是臣特意为你准备的鞋子,一直留在这,就是在等你来,送给你。”
徐青沉道:“鞋子是臣贴身之物,您瞧,鞋底还有灰。”
“鞋,有行路之意。
意思是,无论前路千难万险,十年百年,臣都会坚定不移走到陛下身边。
正如臣前半生拼尽一切,终站在太权殿中,陛下面前。”
萧徽同微微愣神,重瞳在灯火下,显得有些清澈单纯。
徐青沉只是随口胡扯,看见她的模样,有些说不出话。
半晌后,萧徽同攥紧了手中鞋子。
那是一只丝履,室内穿的,浅青色绣着一只白鹤破云。
萧徽同道:“也不算是你走到了寡人身边,你我初遇是在太更郡。”
她道:“我往太更郡,你也往太更郡,相逢于那天夜里的车驾中。”
她来到床前,“只可惜,那夜……”
徐青沉以拳捂嘴又想吐,萧徽同迅速将丝履揣进怀里,伸出手去接。
徐青沉拳头松开,一只金灿灿的小猪落在陛下的掌心。
她,“陛下不要再说了,你说的,仿佛我们天生一对似的。”
萧徽同捏着那只小猪,重瞳撩起,“不是吗?”
徐青沉吹了个漏风的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