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天可鉴,臣何时引诱过陛下?”
徐青沉扣住高几的手掌,随着萧徽同将她拉出来,一寸寸挪动,最终离开案几,抵在她胸前。
“此时此刻,每时每刻。”
“爱卿不愿雄伏于寡人,莫非是想要寡人雄伏不成?”
“寡人是女子,寡人这般雌壮的女子雄伏,爱卿能吃得消?”
徐青沉立即抓住她话里的不情愿,道:“既然陛下不肯,那便作罢!”
萧徽同沉默。
徐青沉推开她,狼狈地往卧室跑。
她又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便听见身后的脚步声。
回头一看,那高大的陛下,手中托着一只大大的乌木箱子,来了。
她的另一只手,捉着只青玉条。
“寡人于此道并无兴致,若是爱卿执意如此,寡人也可戴上,雄侍于你。”
“但是,寡人要在上。”
她丢下箱子,解开了衣襟。
“寡人从未做过此事,也不知有何乐趣,爱卿有夫有侍,便迁就寡人的生涩吧。”
“既然陛下从未做过此事,也不知乐趣,何必要勉强微臣!”
“勉强你?”
萧徽同只剩一身雪白氅衣。
外间的窗被突然急骤的夜风掀开,狂啸的风撩动二人衣袍猎猎。
萧徽同忽然笑了,“不知乐趣,只是寡人在拿乔罢了。
在学这些事时,只是想想要与爱卿为之,寡人便兴奋极了。”
“至于勉强?爱卿曾于虞西书院,与徐鉴止同床共枕十日,十日纵欲纵情,当寡人不知?”
“爱卿也爱此道,为何要独独拒绝寡人?莫非寡人及不上那徐鉴止?那人有何长处?”
徐青沉简直要疯了。
她知道皇帝肯定有自己的情报组织。
但是陛下这个情报组织也太不靠谱了吧!
徐青沉一脸正直解释:“请陛下明鉴,臣与徐廷尉清清白白,并无任何关系。”
“爱卿撒谎。
你昨日与徐鉴止同桌而食,同筷而食,有目共睹。”
徐青沉简直要昏了,到底是谁在监视她?
“陛下,当时同桌而食的还有臣的旧友!”
步步逼近,徐青沉倒在绸被上,抬脚踢去,被萧徽同卸去鞋子,任她踢着自己胸膛,“放肆,徐青沉,你敢踩着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