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小徐大人哪里会紧张?小徐大人,可是陛下的爱卿呢!”
“高大人所言极是!”
“满朝文武,谁能有小徐大人的福气,夜宿皇宫,用御医,睡龙床!”
徐青沉忍不住加入群聊,回头辟谣:“大人不要胡说,本官可没有夜宿龙床!”
她捍卫自己的清名:“我等都是受圣贤书教化的读书人,应当明辨是非,谨言慎行,怎能以讹传讹,取笑同僚!
简直有辱斯文!”
“小徐大人在心虚什么?”
“我等可不是读书人,我等是恩荫入仕的士族,可不与寒门谈斯文。”
“我等士族出身的官僚,自有士族气节,可不会献媚御前……”
几个中年女人越说越过分。
徐青沉忍了忍,选择不忍了。
我都上岸了,还要受气受气?
受你爹的窝囊气!
当初在虞西书院,她身为食物链底层,都敢向徐鉴止挥拳,你们几个老货,算哪盘菜?
徐青沉抄起自己的笏板,就一板子抡过去。
一个哈哈大笑的青袍,猝不及防被开了瓢。
她“啊!”
地大叫一声,摸上去,一手血。
身旁的青袍慌了,立即上前,徐青沉又是一笏板砸上去,“笑笑笑,让你他爹笑!
老子可不光是文采斐然,还略懂拳脚!”
“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们候鹿山的女人,都是文武双全!”
徐青沉跳起来,一笏板拍掉了两个人的进贤冠。
那个被开瓢的青袍还在“啊啊啊,我流血了!”
,五个人被打懵了,回过神来便撸起袖子,朝徐青沉扑了过来。
徐青沉个头平平,一眨眼就被北方女人们淹没了。
但她被淹没前,大喊一声:“没天理啦,救命啊,士族要打死寒门啦!
徐长瀑要被打死啦!”
比寒门来得更快的,是一道箭一般的乌龟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