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吃呗,反正是狗大户,吃穷她。
三人默默用餐。
门外忽然有叩叩敲门声。
敲门之人在门外有些急切道:“大人,隔壁太常寺内没有寻到小徐大人,食堂下官也去了,也没寻到,小徐大人怕是已在别处用饭。”
“大人,太常寺那个太祝令说话太难听了,下官真的对她家厕间没有图谋,求您管管吧!”
“……”
徐观:“本官知道了,你退下吧。”
潘图南:“……”
她默了默,原来徐鉴止不是不上心,是只对某个人上心。
徐青沉:“小徐大人,是说我?”
她就说,怎么都在叫她小徐大人,还以为看她脸嫩年轻,欺负她呢。
原来是因为这个位列九卿的大徐大人在前。
徐青沉默默将一根鸭腿都夹进碗里,另一根鸭腿夹给潘图南。
又夹了鸭头和鸭屁股,给徐观。
徐青沉感激:“多谢大徐大人好意。”
大徐大人·徐观:“不必,我……”
“大人不爱吃?”
“不是。”
“那大人怎么不吃?”
遂提筷吃掉。
用完饭,徐青沉一抹嘴,潇洒翻出窗,溜溜达达回了太常寺。
吃饱喝足容易发困,徐青沉关上门,将空空荡荡的案几拼起来,外衫脱下来盖着,美美睡了个午觉。
一觉醒来,满身干劲,但是手头又没有事要干,就揣着名册,去教坊视察自己的宫廷乐队。
使乐器的女子男子们,跳舞唱歌的少男们,向徐长瀑展现了自己浑身本领。
徐青沉在那里消磨了一下午,感慨上岸之后的生活确实悠闲,觉得晚上倒也不必和白斐去什么春阳里喝酒。
春阳里哪里有这里精彩纷呈啊,都是多才多艺又好看的国家队表演!
于是她回去后,和白斐提了一下,邀请她一起去教坊喝酒,顺便视察手下们的工作。
白斐道:“不去,那些人都是陛下的人,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