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傅小姐这人情不好使?
想到这,余则成浑身冷汗都冒出来了。
……
陆桥山夹着文件快步来到了站长室,欣然汇报:
“站长,红票已经抓到了。”
“有证据吗?”吴敬中问。
“有。
“您看一下。”陆桥山把整理的材料递了过来。
“北平过来的女教授?
“这些臭知识分子,我跟她们谈不来。
“你看着处理吧,这本就是督导组的活,我就不过问了。”吴敬中只看了一眼,没往下翻。
“谢谢站长,还得麻烦您给卢宝兴打个电话。
“刑讯室现在没您指示,他们不敢下狠手。”陆桥山道。
“桥山,好好审,证据要扎实。
“真要是条大鱼,站里这边也会为你请功。
“你是我从郑长官那点回来的将。
“我还是很看好你的。”
吴敬中一边拿起电话,一边道。
“谢谢站长。”陆桥山大喜,恭敬行礼。
“喂,是我。
“刑讯室务必配合陆处长审讯。”吴敬中直接给卢宝兴下令。
“好了。
“你去吧,记住先把那个苗青送回去。”他又吩咐。
“明白。”
陆桥山领命而去。
到了刑讯室。
陆桥山直接进了二室,好言安慰了一通把苗青这尊神请了回去。
这一耗半个小时搭进去了。
来到一室。
陆桥山在桌前坐了下来,看着电椅上的陈燕微笑道:
“陈教授。
“大家都是聪明人,我这里有两份资料。
“你曾在北平保护过燕京大学的学联学生,其中有人不乏跟红票地委、交通站都有联系。
“另外,你过去跟董鲁安来往密切,董鲁安42年8月离开燕京大学进入了延城。
“我们在安塞挖出来的文件显示。
“张大中当时有一批转移名单,包括四十几名学者和学生。
“其中就包括董鲁安还有你。
“只是后来由于交通线的破坏,你没去延城,留下来继续潜伏在燕京大学红票支部。
“陈教授,这是材料。”